嬴御看了眼姬玉痕,“他应该能猜到。”
桑锦月看向姬玉痕。
“应该是你父皇留给你的那些人的事吧。”姬玉痕很肯定的道,虽然嬴御把狄骥当做大婚礼物送给了桑锦月,但是他父皇留给他的那些秘密训练的人他可没有交出来。
“是这事儿?”那些人的存在桑锦月也知道,她到是没怀疑嬴御留着这些人有什么图谋不轨,要不然他也没必要把狄骥的江山拱手相让了。
嬴御点点头,“那些人是我父皇为我准备的,父皇临死前才告诉我,父皇一直用毒药控制着他们,原本我想给他们解药放他们自由,可是那解药只能有一年的作用,一年后,他们依然要服用解药,这样根本不是解决的办法,而且那些人里有一部人恨父皇入骨,这样的人放走了他们不会感激我给他们自由,轻的会去掘了父皇的坟,重的会杀我泄愤,我没有那么大度,这样的危险我不会留给自己,但是又不想滥杀无辜,现在苦于没有解决的办法,只好来求你了。”
“你这哪里是一件事,明明是两件事。”
桑锦月撇撇嘴,放了那些人先要研究出彻底的解药,不想滥杀无辜又不想给自己留危险就要找出心怀不轨的人,这明明是两件事,而且哪一件都不是好办的事。
“你说是几件事都行,只要帮我解决了。”嬴御闻言笑道。
“你倒是会找人。”姬玉痕插言道。
嬴御耸耸肩,我就是找你媳妇了,你能把我怎样吧?
姬玉痕哼了一声,他当然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毒药是谁研制的你找谁不更省事?”桑锦月看着两人幼稚的举动扶额问道。
“人已经死了,死了三年了。”嬴御摊开双手,要不然他干嘛这么犯愁啊。
“你带人来了?”桑锦月看了看在子倾怀里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的儿子,心里暗道:就当给儿子积福了。
“没有,我带来了毒药和解药,还有药方,锦月可以先看看,需要我再让人来。”嬴御拿出两个药瓶和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纸递给了桑锦月。
桑锦月也理解他,毕竟那些人他不知道谁对他心怀恨意。
“研制毒药的人是谁?”桑锦月没急着打开药瓶看。
“曹录,皇宫的一个太医,医术不错却偏偏喜欢研制毒,又刚巧被我父皇看中了。”嬴御介绍的很简单。
桑锦月先打开纸张看了看药方,“这人真的死了?”
嬴御点点头道:“千真万确,而且死的很憋屈,以身试毒被自己的毒给毒死了,据说死的时候是笑着,也是个爱毒成痴的人。”
“还真是可惜了,要不然还真可以探讨一下毒术的。”桑锦月遗憾的道。
姬玉痕和嬴御难得的一起做了同一个动作,就是抖了抖嘴角。
“师父应该感兴趣。”桑锦月拿着药方和药瓶起身去了青杞住的宫殿。
嬴御看着抱着儿子的姬玉痕道:“你这样看着还有些人情味。”
“我需要那东西?”姬玉痕起身把儿子放进摇篮里,也转身离开了。
嬴御挑挑眉,“广瑞啊,你看还是干爹好吧!”手指轻轻的拂过他那跟桑锦月如出一辙的脸庞,眼中溢出淡淡的笑容。
此时,青杞正看着那毒药直点头,“不错,果然有些天赋,这毒药配置的妙,用来控制人还真是不错。”
“师父,可惜这人被自己的毒给毒死了。”桑锦月看着药方可惜的摇摇头。
“是可惜了些,这么有天赋的人,居然这么笨,居然把自己毒死了,不见也罢。”青杞闻言顿时有些鄙视那个叫曹录的人了。
“这毒虽然不简单,但也难不住你,找师父干嘛?”看完了青杞问道。
“师父也说难不住我,所以我准备把这个锻炼的机会让给您徒孙。”桑锦月唤来啾啾,让它给金珂送信去,让他来一趟墨都。
“嗯,这毒对金珂那小子有些难度,正好让他练练手。”青杞也点点头。
“那小子去了一趟沿海倒是懂事了,居然知道回家去孝顺父母了。”青杞笑道。
“经历是最好的教育。”桑锦月想起在沿海金珂的变化感慨道。
“师父,帮我盯着金珂点,我这几天要把蝶梦阁胭脂的解药全部配出来,要不然墨都就要乱了。”桑锦月想到马上就要运来的蕴灵草道。
“行,你忙吧!”青杞很乐意为自己的小徒弟分担点。
离开师父那儿,桑锦月直接去了御书房,姬玉痕看着她空手回来了,笑道:“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