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钟逊语气中的讽刺,李校长直接摆出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
因为从一开始,他第一次见到钟逊的时候,那时候的钟逊也是一样的自信,于是给杨妙龄写了一她现在最火的《勇气》。
而随后,钟逊则是一路长歌,拿出了更多的作品。
现在他居然还有写现代诗的能力,这让李校长更是不可思议,同样和十分好奇钟逊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魏成续这个人李校长是知道的,善妒、阴毒、心里容不得沙子,性格十分不讨喜,但是他的实力却是有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一个教授。
所以李校长现在就想看看,这两人最后到底是谁能够赢得这场争执。
魏成续在听到钟逊说的话之后,并且看出了钟逊的态度,这让他十分的诧异和愤怒!他作为学校里的权威教授,哪个学生见了他不是礼貌三分?谁敢和他争执?
但现在面前就有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学生,这已经不是和他争执了,而是向他的挑衅!
但魏成续毕竟是一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李校长在面前,他虽然火气大,但也还是耐下性子,反驳道:“钟同学,就按照你所说的,想写出好的作品,需要灵感。那我现在并没有什么灵感,你让我现在做一诗词,我哪能这么快就找到灵感。”
“灵感这东西来源于生活,来源于对话。可能你在和我说话的期间,灵感就爆了。魏教授,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那所谓的灵感到底何时才能有,那你敢保证自己明天之时一定能够作出一好的诗词吗?倘若作出了,自然是好事。但没做出,因为你一人岂不是要坏了整个学校的大事?到时候别外人看了笑话,责任可全部在你啊。”钟逊的语气有些调侃的味道,让魏成续听了直恨得牙痒痒。
“钟同学,作为教授,我的能力不是你可以去质疑的。不要以为写出两好歌,写出一好诗,你就能来指导我,你的身份地位还差的远呢。诗词什么时候作出,那是我的事情,似乎最后的结果与你并无关系吧。”魏成续虽然心中怒火丛烧,但见钟逊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也不好直接火,但语气中的愤怒却已经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诶,魏教授,你的这话就说得岔了,你能不能写出好的作品与我的确没有关系,但是作为我们学校诗词的开篇,如果写的差了,那就是丢了我们学校的脸。作为华夏音乐学院的学生,学校的名声就是我们的尊严。如果你真的没有写出好的开篇,到时候可就是丢得我们全校师生的脸啊。”钟逊侃侃而谈,见得魏成续脸色愈见阴沉,他的心中也是冷笑不已。
“钟同学,你还真是为学校着想啊!”魏成续把学校两个字咬的很重,“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的见解或者好的办法,说出来我们分享一下!还是你觉得我这个教授名不符实?”
钟逊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一个学生哪敢去质疑魏教授,我也没有这个资格不是。所以魏教授你也别动气,我也只是提醒一下而已。你有大才,是华夏的名家,知识渊博学富五车,这点大家都知道。不过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你虽然文采斐然,但难免有着灵感不通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只听你片面的保证,就让校长把谱写开篇诗词的这个重任交给你,有些不合适。若是校长偏于你了,那就是有失公允,全校的老师那么多,博学多才的也不在少数,你让校长偏信于你,岂不是间接害了校长了,要是让人知道了,你……”
“好了,别说了,你说说看,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截了当点。”魏成续道。
钟逊笑道:“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其实我觉得魏教授你写出的东西不能让人信服。”说着他上前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写满文字的纸,扫了一眼,嘲谑道:“魏教授,我觉得,诗词开篇的重任你担当不了。”
魏成续闻言,被钟逊气乐了,冷然道:“我担当不了?你是在说笑吗?我担当不了,那你说谁能来担当?难道是你吗?还有,刚才那诗不是我的,你好好看清楚了,我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吗?”
钟逊闻言之后,顿时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夸张的拿起另一张说道:“奥!原来我看错了啊!原来这张才是魏教授您的啊,是要比刚才的好一些。不过要我说,好的也很有限啊,刻意把词汇写的和华丽,但却是华而不实诶。”
魏成续青筋暴起,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掌拍死钟逊:“你懂什么,我那是写得景色,词汇多是我的能力,不懂就别在那里瞎评论。”
“啧啧,魏教授,你好有才华啊。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不能担当起校长给你的重任。”钟逊既是嘲讽又是否定,一点不给魏成续面子。
听到这里,魏成续反而没有了方才的气愤,转而戏谑道:“钟逊,你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无非就是方才我评价了你写的诗,所以你对我耿耿于怀,这才与我处处作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