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问出这样的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无论是我还是如忱,你都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是么?”
久觞死死地抿着唇,不一言。
良久,他有些僵硬地放下手,将头别到了一边,“所以,你跟我说这么多,究竟是想做什么?”
瑾瑜脸上又恢复了最初无害的笑容,不答反问道,“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帮你们么?”不等他回话,她便先开口道,“别跟我说什么我是别有目的或者要拉你入伙这样的废话,你该明白,我并不图你们什么,正如我当初所说,你们身上,并没有什么值得我上心的。”
久觞沉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同类。”
他这般直白地说出来,倒是让瑾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开来。
是了,连看上去那般温和的如忱都能在她身上找到同病相怜的感觉,没道理比她更敏感的久觞察觉不到的。
没错,她从看到久觞的第一眼,便仿佛看到了最初的自己一般,他眼中的那纠结复杂的情绪,是那般熟悉,熟悉到让她不能忽视。
他与自己是如此的相像,被命运无情捉弄,被父母那异于常人的表达爱的方式伤到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