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儿你别插嘴！”北宫夜头也不回地大吼，“你今天要是敢答应他什么条件，我跟你绝交！”

他这话一出，不止瑾瑜和久觞，就连对面的凌幻羽，面上都闪过一丝惊讶，片刻之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渐渐出现几许嘲讽，“你现在到底是硬气了，当初怎么不见你有这般的魄力？北宫夜，你确定你喜欢的人真的是容若？若是当年你也像如今这样坚决......”

“当年？你竟然还跟我提当年？”北宫夜冷笑，“当年若是我和现在一样坚决，结果就会不一样了吗？”

如果当初他是要他命，他当然也可以和现在一样，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送上项上人头，可那个时候，被他握在手心的，可是容若的性命......

凌幻羽被他这么一噎，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是啊，那个时候，即便他真的果决如此，他也不会改变决定吧......

顿了片刻之后，凌幻羽转头看向一边的瑾瑜，眉眼间原本的风流气息已经全数褪尽，神色间满满的都是认真，“魔灵大人，做个交易如何？”

他这一声“魔灵大人”宛若平地惊雷，在几人耳边轰然炸响，北宫夜原本脸上的冷笑蓦地僵住，久觞看向凌幻羽的眼神已经浸满了杀意，而在场最为平静的，却是瑾瑜这个当事人。

对与他如此轻易就能猜出她的身份，瑾瑜并不感到意外，既然能识破小狐狸的真身，那能够推测出紫宸紫月的存在也着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毕竟，能够让妖兽突破魔兽的界限，除了魔皇，也只有兽族的至尊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说是魔皇，瑾瑜一时间还猜不出来，只不过，在对方还没有暴露自己的目的的时候，她自然也不会犯傻地去问就是了。

虽然她觉得，凌幻羽已经猜到了噬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