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瑾瑜是这么认为的，且不说女王大人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本就不容易火，平日里对北宫夜，即便是拌嘴，也是一言不合就喂毒，再退一步讲，她就连表达在意的方式都很傲娇，几乎让人看不出来，这一点......倒是和那个跟她吵架的二缺有点相似。

不过抛开他们两人的性格不谈，瑾瑜是真心觉得，即便这两人没有男女之情可言，但十几年的情谊总是在的，不可能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就吵成这样。

容若深深地觑了她一眼，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听她这话，瑾瑜也不得不认真起来了，毕竟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高冷的女王大人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说话，沉吟了片刻，才有些犹豫地问道，“若，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夜是个什么感觉？”

虽然她也不确定一向把心事藏得比马里亚纳海沟都要深的女王大人会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不过既然话题已经打开了，倒不如开诚布公地问清楚，她心里也好有个底，看看究竟要不要支持某个影子骑士当了这么多年的木头继续争取。

容若长睫低垂，静默了许久才低低地道了一句，“应该，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瑾瑜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算是......是个什么答案？”

“严格来说，就是我感觉应该是喜欢他，但是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就是......不确定吧......”

“呃......”虽然这个答案不太如人意，不过看到那张千年不变如冷霜的容颜上会出现这样可以称之为别扭的神色，好歹也算是说明了一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