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凤倾歌面上看出什么东西，柳如烟心头微沉，想了想，自己反正是会一些功夫的，索性就承认了吧，看看他们又会问些啥，所以她点头道：“嗯，练过一些功夫，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没有，就是我看你今天学得挺快的，而且似乎还自行改善了一下，就想问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我们学校招收的学生虽然都是顶顶优秀的孩子，但也没几人能学一遍军拳就会的，更没有学一遍就能融合贯通进行改善的。”

张副教官说到这里，眼里都冒着光，他似乎看到一个天才翱翔祖国的蓝天白云之上，为保卫祖国的蓝天做出巨大的贡献，又似乎看到更多的人因为这一套改善之后的士兵们更加的强大了。

呃，这个，我能说我是突发奇想，然后试着与我的炼体术融合在一起，就莫名成了么？柳如烟很想抚额，这个要她怎么说呢？目光不禁又瞟向了一旁似在看好戏的凤倾歌，然而他也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看着她。

“呃，是这样啊，我就是看着看着，突然就想着或许可以和我之前练的体术融合一下，然后我就这样去做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融合成了没有，反正感觉练起来挺顺手的。”既然必须回答，柳如烟决定说得半真半假，免得他们不信。

……

凤倾歌听到这回答，差点儿没乐出声来，这借口找得未免也太随意了吧？她就不过过脑子好好想个说法？不过，结合她如今的年纪，这样说似乎也没什么毛病，反而还真会让人相信，毕竟，有些东西，确实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而张副教官彻底无语了，这也行？是该说这孩子运气好呢？还是该说她悟性好呢？还是该说她头脑聪慧呢？看她一脸诚恳的样子，而且她说得也确实很像那么一回事儿，所以这真是她误打误撞的撞出来的？

不过，即便是误打误撞，也很了不起了，学一遍就能够全部学会而且还能结合自身所习得的功法并与之融合，这，怕是他们航空学院独一份儿的了！

这样的天才学生，张副教官那真的是说不出的喜爱，简直比喜欢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喜欢，所以他脸上堆起笑道：“既然连你自己都有些不清楚，那我也不再继续问了，”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道：“是这样，你愿不愿意把这一套拳法让更多的人习得？如此，也可让更多的士兵们提升自己的战力，大大提高他们的实力之余，没准还有可能救人性命。”

咦？这位教官大人最终目的居然是这个？柳如烟到是没想到，而且吧，自己这套拳法还没有经过什么验证呢，就说给更多人练，万一有误，那不是误人子弟嘛？这样真的好吗？

“教官，我是可以把这套拳法拿出来给大家学习使用，不过，它毕竟是我今天机缘巧合之下弄出来的，还没有经过验证对人体是否有效，冒然让大家用，恐怕不太好吧？”柳如烟想了想，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