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但还是咬牙开口道:“你别胡说,我哪有诬告,灭口更是无稽之谈,”
尽管如此,律师也不敢再吵闹了,若他再阻止华彬治疗,那可就真是居心叵测了,灭口,诬告的大帽子就会扣到他头上。
不管什么时候,挽救生命始终是第一位,谁要违背这个原则,谁就是不良用心。
华彬继续时针,在钟辉的头上,后颈,肩膀,一口气刺下数十根。
人们屏住呼吸,吃惊的看着,刚才还如过电一般抖动的钟辉,颤抖的幅度和频率越來越小,最后彻底平静下來,呼吸平稳,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安详的睡了过去。
这神乎其技的医术让人叹为观止,那律师神色郁郁,眼珠滴溜乱转在想着对策。
这是,大队长郝建辉开口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华彬沒有说话,而是打量着这个小房间,一张桌子是供警员做笔录的,一把椅子是位嫌犯提供的,除此之外,由于这里是办公室临时腾出來的,所以墙角有一台立式饮水机,水桶里还有很多纯净水,并且插着电源,在烧着热水。
另外桌上还有一只强光手电筒,是警械器材,功能更强大。另外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受审的时候嫌烦情绪紧张,尤其是有烟瘾的嫌烦,警方通常会提供香烟,为了更好的做供。
除了这些,房间里就什么都沒有了。
华彬眯着眼睛,看着郝建辉,肯定的说道:“他的情况可以肯定是神经受损引起的,而且是人为的,只不过不是刑讯逼供,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沉稳的郝建辉也大吃一惊。
花慕蓝更是脸色巨变,冰雪聪明的她瞬间意识到,若是有人给钟辉下毒,那就不只是想让他保外就医那么简单了,更是要陷害自己。
不然怎么这么巧,偏偏等她來指认的时候毒呢,还有这律师,上來就如同疯狗一般一口咬定是刑讯逼供,显然是早有预谋。
可花慕蓝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恶毒的陷害自己。还有这个人是如何给钟辉下毒的。
这个问題也是其他人想问的,郎国明开口道:“兄弟,你能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凶手是怎么下的毒,什么时候下的。”
事关以为警官的清白,更关系到整个警队的荣誉,即便能证明花慕蓝是清白的,但嫌疑犯在警队中毒,而且还是特警队,那他们无疑将名誉扫地。
华彬扫视全场,所有人都看着他,而他则语出惊人的说:“下毒的人是他自己,”
“什么。”花慕蓝惊叫出声。
而郎国明更是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些嫌犯在被逮捕的时候,警员就进行了搜身,防止意外生,第一时间沒收了他们的随身物品,他绝沒有机会服毒,除非是我们逮捕他之前。”
郎国明对自己手下的警员信心十足。
华彬却摇头道:“不是提前服毒,而是到了这里之后才服毒的,不然提前服毒的话,提前作,就起不到陷害花队长的作用了。”
华彬到处隐情,让众人大吃一惊,原來真的有人要陷害花慕蓝,而且就在警察局里,狂妄至极,完全是在向警方挑衅,而且如此卑鄙。
他们不自禁的看向了那律师,律师顿时脸色一变,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谁能确定是服毒,仅凭他扎几针后的一面之词,中医本來就沒有权威性,我还是要求带我的当事人去正规医院检查。若真是中毒,你们警方也同样有嫌疑,”
“哼,看來你是死不悔改呀,”华彬冷笑道,郎国明都准备揍他了。
郝建辉感觉有些不耐烦,也用那双阴鸷的眼睛瞪了律师一眼,顿时让他脊背寒,比华彬的威力还打,简直就是死亡之瞪。
随后大队长对华彬说道:“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出來,”
这命令的口吻让华彬有些不爽,但看见花慕蓝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华彬无奈一叹,不怕男人横,就怕女人哭。
他开始揭开真相道:“毒药是钟辉被带到这里之后,自己就地取材炼制并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