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第二种模式！”

许久，肖遥果断地选择了第二种模式。

“宿主，你真的确定吗？”

系统声音有些古怪，仿佛很不敢相信，肖遥竟然会选择第二种。

“当然！我不想当你的傀儡！”

肖遥并没有避讳系统，直接将自己内心里的想法说出。

“自由模式开启！收回小超市，开启商业街，请宿主尽快选择商业街入口。”

系统欣慰的声音传入肖遥脑海中，当肖遥听到自由模式四个字时，他知道，他赌对了！

“嘿嘿，你这个破系统，竟然还想坑我？做梦！”

肖遥洋洋得意地自夸，不过这次系统非但没有打击，反而欣慰地在他脑海里夸赞他。

“宿主，我果然没有选错你。第二种模式，才是这个系统真正的精髓啊。”

“系统，我怎么感觉你这次升级，人性化了好多。天道，不是应该冷冰冰的吗？”肖遥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天道至公，自然无情。但我是遁去的一，来自于大道。大道至情，难道你不知道吗？”

系统日常的怼了肖遥一句，紧跟着继续解释第二种模式的好处。看来，选择自由模式后，就连系统本身，都变得自由了。

“第一种模式，你哪怕开满整个商业街，大不了就是在商业街制定规则，你最终也最多成就天道圣人。而无量量劫，最多只是延缓，等到爆发之时，你和地仙界，都会灭亡；但一旦选择自由模式，你就不是单纯的一个人战斗了，能联合更多的仙友，说不定你能改变整个地仙界，彻底消除无量量劫。”

“啊？无量量劫，不是因为仙人吸收灵气过多吗？”

肖遥有些惊奇地说道。按洪荒小说的套路，无量量劫不是为了将仙人身体灵气重新返还给洪荒大地吗？

“宿主你从哪里听来的谬论？洪荒是由盘古从混沌中开辟而来，不过占了整个混沌百分之一的体积；混沌又只占了整个鸿蒙世界万分之一都不到的体积。这点圣人、仙人，哪里能耗尽整个鸿蒙的灵气。真正引起无量量劫的，是天地间的戾气和杀戮。”

“不管是六道轮回，还是封神大劫，都是天道试图消减戾气做的准备。可惜，洪荒世界始终以修为为尊，弱肉强食，就算是后土牺牲，制造六道轮回，但还是被截教、天庭霸占，任意复活神仙，导致整个天地戾气根本没有消减多少。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建造一个和谐世界，依法治理洪荒，彻底消除戾气根源。”

“系统，你老实说戾气、戾气的，戾气到底是啥？”

肖遥不理解了，既然无量量劫不是为了争夺天地灵气，那到底戾气是啥？

“戾气就是智慧生物的仇恨、不满、以及怨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整个世界看来，只要是拥有智慧生物，那都是平等的存在。天地有正反，世间有阴阳，戾气过多，就会引来鸿蒙世界的反面，天魔界！鸿蒙世界有多少灵气，天魔界就有多少灵气；鸿蒙有多少强者，同样天魔界也有多少强者。甚至说，天魔界长期处于杀戮，同等强者远比鸿蒙世界的强更多。”

“戾气一旦过多，就会开启正反通道，那就是无量量劫！可以这么说，天魔界需要戾气，鸿蒙界需要和谐。所以不管是三教教义还是佛教，都强调不能随便杀生。可惜的是，他们自己却忘了这点。”

“这很正常，对外不对内，这是智慧生物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