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想追，又担心叶家两姐妹，拉起叶绮北沉声道：“我们先送阿南去医院。”

叶绮南从头到尾都没出过一点声音，陈钰拉着她上车，她就安静的上车。去了医院医生给她上药，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陈钰担心的问医生：“医生，多久才能消肿？”

女医生边轻手轻脚的上药，边不满道：“得一周左右呢。这姑娘的脸白白净净的，谁下手这么狠？口腔里都带了血出来。来，漱下口。”

众人都沉默，叶绮南含了口盐水，漱口之后道了谢，然后沉默的出了诊室。

叶绮北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叶绮南身后，胳膊上被叶绮南抓出来的淤青很明显的留在那里，她却好似完全没有看见。

陈钰开着车直接将两人送回了家，又不放心的嘱咐了叶绮南几句之后，才抿唇离开。

叶绮北看着叶绮南闭眼坐在沙上，心闷闷的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良久之后，叶绮北微不可闻的声音冒了出来：“阿南，疼吗……”

叶绮南睁开眼，淡淡的看了眼叶绮北，又微闭上眼睛。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些低沉：“疼，心里疼。”

叶绮北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句微弱的“对不起”。

叶绮南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叶绮北，满眼的平静：“姐，你还记得我十岁那年吗？你为我和一群男孩子打群架，被叶绍东罚跪了一个晚上。”

叶绮北一愣，接着点了点头：“但是，其实最后挨了打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