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吃过早餐朱予正就想回家,殷言词却道:“你干嘛整天埋头在屋里作画,你怎么都不出去走走,看看风景换换心境呢?”
朱予正诧异的看着殷言词,殷言词却自顾自道:“国画这种东西,除了功底,和心性也有关系。这个,我不用多说吧?”
朱予正点了点头。
殷言词继续一副老师的口吻道:“你那画,功底实力都有,就是欠了一份气势,一看就是很少出门的缘故。古学子在考取功名之前都要游学,你一个国画大师的继承人,却连千里之路都未走过……”
殷言词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朱予正先是惭愧,后是惊愕,最后是满满的疑惑。
殷言词说完后,看着朱予正问:“我说的,你听进去了吗?”
朱予正先点了头,却又忍不住问道:“你说了这么多,对国画的精通未必在我之下,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学艺?”
殷言词摊手:“我没说学艺啊,我只是穷,没饭吃没地住,来找你求留宿的。”
朱予正:“……”
殷言词牵起阿奇的手往前走,却是对着身后的朱予正道:“我看,这两天我们就别回家了,出门玩去吧!”
朱予正追上去:“去哪里玩?我手头不宽裕……”
殷言词看着他笑:“这两天卖金鲤图的钱,也够我们在邻省玩一趟了。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别攒着啊,该花就得花。”
朱予正耳根红了红,最后干脆跟着殷言词走了。
殷言词连身份证都没有,阿奇也没,三个人最后花钱包车去了邻省。
在付钱的时候,殷言词注意了一下朱予正,虽然他眼里有些可惜,但也没有吝啬和心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