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泠抬头激动道：“我知道啊，但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剪短头，把自己当男生看啊。只要他觉得可以，我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啊。”

看着华泠红了眼眶嘶吼，殷言词呆住。

“第一次和你们见面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看。后来还说菜里有毒，我以为他是故意的，以为他对我有好感……”

说到这里，华泠又难过又无助：“可是我没想到，这只是我的错觉……”

她最大的错，就是有了一种，以为沈波还有些喜欢她的错觉。

当错觉过去，徒留一地狼藉，相互喜欢成了一个人的事情，她都不知该怎么收场？

……

殷言词最不会哄人了，华泠难过，她也跟着难过，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哄。

她转头求助酒九，酒九却摇了摇头。

最后实在受不住殷言词可怜兮兮的眼神，酒九才轻声道：“华泠，如果你真的喜欢沈波，不如也像他一样，去孤注一掷一番，为自己的爱情努力一把。”

很多时候，哭诉只会显得自己软弱，比起在原地无助，他更欣赏自己兄弟的坦率和勇敢。

gay又怎么样呢？遇到真爱之前，谁知道自己是直的弯的？

华泠泪眼朦胧的看酒九，酒九温声劝道：“只要努力过，给自己一个交待。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会无憾的。”

殷言词转过头，想了想也柔声道：“是啊，华泠，如果可以，去试试吧。给自己和沈波多一些时间，让爱情有个过渡的空隙。也许，结果会不一样。”

其实就她而言，还是很看好沈波和华泠在一起的。

有的人的缘分天生如此，但是缘分到了，如果自己不去努力抓，最后依然还是会缥缈散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