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来的快,去的也快。
甚至,她进了这大殿,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过一眼那驾崩了的老皇帝。
殷言词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南宫瑾,乖乖的窝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皇后走了,南宫珧还未起身就目眦尽裂的盯着南宫瑾:“好啊老九……竟然连母后都为你所用了……”
南宫瑾眉眼平静无波,看着南宫珧温声道:“二皇兄慎言,母后乃是后宫之主,怎可如此言论于她?”
“你!”
南宫珧气的不行,但是身边站了许多妃嫔和臣子,他却又什么都不能说。
最后只能憋着一张黑脸,匆匆出了大殿。
等碍眼的人走了,南宫瑾慢条斯理的走到软塌这里,抱起了殷言词。
“这里暂时没有我们的事了,走吧,回家。”
殷言词乖乖的窝在南宫瑾怀里,跟着他出了宫门。
剩下的几日,皇后开始操办老皇帝的后事,宫中妃嫔及一些三品以上官员的女眷全部进宫守孝。
皇帝驾崩,举国上下都在哀悼,京城内除了一片素白还是一片素白。
但是,瑾王府却是另一片景象。
刚回到王府的南宫瑾,一袭白衣,慵懒而又魅惑的斜躺在亭内的软塌上。他桌前摆着两盘新鲜欲滴的葡萄,还有一盘刚做好的糕点。
而殷言词,却悠然的窝在南宫瑾怀里,吃着他手指上刚剥好的葡萄。
柳溪月坐在对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看着殷言词,手里的帕子绞成了一团。
“表哥~”
甜腻腻又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殷言词抖了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