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
秦时不置可否,“信不信在你。”
他又看了她一眼,弯身将她抱起,借着夜幕的掩饰,朝外走去。
靳明月挣扎了起来,“你要把我弄到哪里去?”
“总不会是在这里,任何一只鬼都能来的地方。”
“你放手!”
她的脚猛地一踢,本以为会让他放手,谁知,秦时的双臂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靳明月气结,“你放开我!”
秦时没有说话,直接锁了靳家的大门,将人往背上一扛就快速离开了。
靳明月看着他像个人一样行走在街道上,浑身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可是良久,那座熟悉的房子出现在她的面前,靳明月才无力的垂下了头。
明明离开了那么久,她却丝毫陌生的感觉都没有,是真的将这里当成家了吗?
靳明月无语的看着纤尘不染的房子,什么都没有变化。
秦时将她放到楼上的房间里,将那枚玉扣重新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靳明月无奈,那个盒子上的血只能防秦时,因为她现,她的血对秦时是一种助益,也是一种约束,但是,这种约束对于别人,比如秦越,比如徐寅,他们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力。
靳明月抓起那枚玉扣就要扯落,手腕却被紧紧的抓住了。
靳明月恼怒的瞪向他,“你到底要怎样?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你爱我,便不是强扭的。”
靳明月气急,“秦时,你也不过仰仗着我爱你罢了!可你也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忘了你,彻底的忘记,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记得!”
秦时眸眼骤然一缩,迸出彻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