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冷意忽然而至,仿佛她身上的被子根本没盖一样。
靳明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如同第一次一样,他不顾一切的将她强占,直到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凉,彻骨的凉。
靳明月感觉冷的浑身都在哆嗦,不管盖多少东西都遮不住。
她强撑着身子走到卫生间,将热水调到最大,热水浇在身上,这才取走一丝冰凉。
她抱着双臂,直到热水用光才撑着身子回到床上,而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靳明月看着窗外的光亮,只觉得头疼的要命。
她不懂,既然都是自己的选择,又何必出尔反尔!
手腕处传来灼灼的疼,她迷糊着去看,好像那手腕上的印记又深了一些。
她迷迷糊糊的睡去,模糊中,只觉得冷。
“滚!”她扬手,将床头的东西摔了出去,“别碰我!”
越来越近的冰凉瞬间停滞,晨曦中清晰的影子眸中闪过伤痛,却真的不敢再朝前半步。
靳明月冷的抖,蜷缩着身子在床上时睡时醒。
身上的被子越摞越多,对靳明月却连半点作用也没有。
深邃的黑暗中,远处传来潺潺水声,淅沥淅沥,引人前行。
一道沙沙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篝火之中,一道颀长的影子身披黑袍,行入殿中,早就在此恭候的人躬身迎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