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

沈无双就连面对这人的勇气都没有了，赶忙低头磕在地面上，连连道，“没有！弟子没有！弟子只是好奇，真的，就连神尊您，都不能以真身出现在她的面前吗？”

神女九幽……

纵然是在经历万世轮回劫，总是如今只不过是凡胎肉体，难道真的就已经强大到了那般地步？

自己偷了她的记忆和神力，靠近不了她，竟然连眼前这个女人，都靠近不了她吗？

“不能！”黑袍之人闻言，当即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大道天佑之人，摒弃一切黑暗，别说本尊已然是魔，就算本尊是神，只要心怀有异，都靠近不了她半分！所以，本尊只能以这幅灵体出现在她活动的世界，你可知道，本尊有多少次，想要掐死她？可是，没有用的！通通没有用的！就算她此时是凡胎肉体，但是仙妖神魔都休想伤害她半分，唯有人类！也只有人类！如今她末世未成，只有人类才是她万世劫的劫数，也只有人类能够伤了她……”

“可是，那些个人类，根本斗不过她……”沈无双闻言，当即开口道。

“所以本尊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徒劳无功的白忙活！你是伤不了她的！”黑袍人闻言，当即冷哼了一声，分外不屑的冷嗤道。

“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为什么，我要日日承受记忆和神力抽离之痛，而她，却能好好的活着，坐享其成？我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她能生而为神，高高在上？而我却只能是一个卑微低贱的人类？饶是再努力的修炼，都靠近不了我爱的人，都成不了他心中所爱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沈无双闻言，当即抬头，不甘的低吼道，“不是说有志者事竟成吗？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却什么都没有？”

“没错！愚蠢的人类，最是会自欺欺人，说什么有志者事竟成，说什么条条大路通罗马……”黑袍之人闻言，当即不屑的低笑了一声，那声音无比嘶哑难听，目光更是不屑一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