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有多痛？

如同削肉剔骨一般，亦如抽筋剥髓……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她？就因为你喜欢她？把她当成阿姊吗？”帝倾缓缓靠近了那混沌屏障，看着那屏障之中，打斗正酣的小女人，低声呢喃道，“九九，若是本座问你这个问题，你可会回答本座？”

她把她累世的功勋，给了凰绯……

为什么？

就算是亲如姐妹，可是，身为神祇的她，毕竟，没有真正的姐妹……

有的，只有万千子民，只有诸天之责……

屏障之内，打斗正酣的凌九幽，仿佛听到了帝倾的呢喃一般，身形，不期然的一顿……

下意识的回眸，往帝倾看了一眼……

嘴角微抿，凤眸之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看出来了吗？

他看出来，自己将累世的功勋，护体的根本，度给了凰绯了吗？

可是……

看出来，又能如何？

她是神！

就算是神，也不能有所亏欠！

更何况，是亏欠凰绯……

转身，不再看帝倾一眼，凌九幽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加入了战场，将凰绯从骊山魔老的嘴里，救了出来，继续大打出手……

“帝倾，是为了赔偿！赔偿她或许会为我承受的一切和失去的一切……”

无声的低喃，混战之中，凌九幽看向凰绯的目光，愧疚极了……

“妹砸你可小心些，这怪物凶悍的紧，你可不能被它咬了，落下了疤，就嫁不出去了！”凰绯再次从骊山魔老的手中逃出生天，忍不住的拍着胸口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