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巫祁……

如果她的生命里没有了巫祁，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这么汲汲营营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沈无双，一个女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而不是一张脸，不是一个虚假的谎言！你从最开始，就已经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难道，你还要继续错误下去吗？”凌九幽闻言，再次逼近沈无双，察觉到四周还有纳兰苍和一众仙道学院弟子在，凌九幽更是直接抬手，一道屏障打出去，将自己和沈无双交谈的话语，隔绝在纳兰苍他们听不到的空间之中……

“沈无双，放弃吧！羲禾与我，孰是孰非，都并非你一介人类能够插手的，你不过是她利用的一颗棋子，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死无葬身之地，如今，我的末世轮回将近，我和羲禾之间的恩怨，也将有个结局，你以为，以你这微薄之躯，搅和其中，能有怎样的结局？”隔绝了声音，凌九幽就可以和身为苏畅所欲言了，盯着沈无双，沉声开口道，“你以为，你真的爱巫祁吗？”

“我爱的！我爱他的！”沈无双闻言，当即开口道，“我为了他，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之痛，削肉剔骨，改容换面，只为了出现在他的面前！我为了他，离家去国，背叛了我自己！我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我爱他！我爱他！”

歇斯底里的声音，沈无双听到凌九幽这个问题，当即红了眼睛……

这个问题，对于沈无双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