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时想都没想,一把抱住了乔汐旋转,把她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任由自己的后背直接对着那有可能是硫酸的不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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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励时私立医院。
乔汐的身体一直是僵硬的,连心都失去了知觉,她死死的盯着医生给秦天时做检查。
直到那冷酷的医生说了一句“不是硫酸”,她才倏地一下子瘫软了身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找回自己疼痛的呼吸。
但是她的眼圈却猛地红了,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的鞋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忽然的软弱。
秦天时见她一知晓他没事,都不稀罕看自己了,不满意了,瞪着那医生,“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事吗?为什么我感觉不舒服?”
乔汐闻言,又紧张起来。
盛朋然面无表情的脸被白大褂衬托的更加冰冷,他一眼识破了秦天时的劣根,“你好歹有些学医的底子,泼你的是白醋还是硫酸,你是傻x辨别不出来吗?”
乔汐愣愣的看着秦天时,又间或的看看盛朋然。
秦天时脸上沉黑,“你不是有自闭症吗?怎么话这么多?”
盛朋然又恢复酷毙的寡言模样,收拾了一下手边的医用工具,不带一丝云彩的离开了病房。
乔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弄不清楚秦天时到底有没有事。
双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迈不动步子,嘴也似乎被线封上了一般,想开口问问他,可嘴唇蠕动半天,一个音节都没出来。
秦天时见她不言不语的,也没什么动作,以为她是觉得自己白担心一场。
咳了咳清清嗓子,别别扭扭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疯女人泼你的是白醋的。”说着,又有些不满,气冲冲的,“不管怎么样,至少我为你挡的那一瞬间不清楚那玻璃瓶里究竟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