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逻辑有点混乱。”翻译草用两片叶子揉了揉脸,问王跃:“你的意思是说,你骗他们你是俄国人,而他们居然相信了,辣么大哥,在下有一个问题,你是肿么办到让他们相信你的。”
“我哪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至于他们为什么要误会,这你要问他们啊。”王跃绝望道:“惨了,惨了,这回死定了,被你害惨了。”
“不会啊,不要一脸绝望的样子,互联网不是说,华夏和俄国关系很友好吗?”翻译草不解的问道。
“那也得分什么场合啊大哥。”王跃挣扎道:“你试着跟他们说,我是一个不会说俄语的华俄混血的俄国人,你看看他们信不信。”
“好哒。”翻译草猛点花盘,转回头跟那些老毛子用俄语说道:“王跃让我跟你们说,他是不会说俄语的华俄混血的俄国人,就问你们信不信?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是我是不会信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听不懂这翻译草在说什么,可看这些老毛子的表情,王跃总觉得这翻译草在坑自己啊有没有。
看到这些老毛子好像很生气,随时都暴怒的样子,王跃急中生智,连忙对翻译草说:“告诉他们,我真的是一个俄国人。”
“嗯嗯。”翻译草再次猛点头,转回头对毛子们用俄语说道:“哎,他还在垂死挣扎呃......”
趁翻译草说话间,王跃快速的一把掐住翻译草,从背包里把它猛的揪出来把花盘按在地上。
不顾翻译草挣扎,王跃从它的花盘上摘下一颗瓜子,放进嘴里磕掉壳,直接把瓜仁给咽下肚子里。
这瓜仁一入肚子就立即化为一股冰凉的气息直冲大脑,大量的信息不断冲击王跃的脑海,一个个俄语单词在脑海放映,一句句俄语在耳边回荡。
摘下瓜子后,王跃便放下了翻译草,吃掉瓜仁后,便立马露出痛苦之色,脑门上青筋直冒,一鼓一鼓的,让老毛子等人看了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被王跃扔在地上,翻译草呈♀字型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用一片叶子捂着花盘上被王跃摘掉瓜子后多出来的洞,仰望着那并看不见的太阳:“我英俊的外表啊,毁容了,呜呜......居然毁容了,嘤嘤......我再也无法苟且偷生了,我不活了,让我死,不要拦着我。
我死后,请把我埋葬在大江里,让我死后随着江河漂流,到处看看这还未来得及看上一眼的大好河山;请把我的尸骨洒在大海上,让我死后也能乘风破浪,伴随着洋流暖风周游世界;我的这一世结束了,我的下一世还会在这大地上生根发芽,我希望下次我能茁壮成长,别了,这美丽的世界。”
以上那绝望的遗言,翻译草再次用俄语重复了一遍......
庞大的汇词量生生的塞进脑海之中,好一会儿,王跃才缓过劲。
当他缓过劲的第一时间便说道:“你们好,我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屋里藏拖拉机,你们可以叫我屋里藏拖拉机,也可以我叫我拖拉机,至于的我身份,我所在的地方都属于机密,所以抱歉,不能跟你们说了。”
“???”
几个端枪瞄准的王跃的老毛子,听到王跃一口纯正的俄语,皆是一愣。
“我们是不是误会他了?他会说俄语!”一个老毛子把众人聚在一起说道。
“嗯嗯,很可能,一棵奇怪的草说的话,很不可信。”一旁一个老毛子飞快的点点头。
“不对,他刚才一直不说话,一说话就是华夏语,疑点还是很大的。”第三个老毛子立马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