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颜:“.....”
这男人,不仅贱,还小气,小心眼!
一个橘子的醋都吃。
席若颜懒得理他,拉过篮子继续剥皮。
“你昨夜不是生病了吗?我听太医说,吃点煮熟的橘子可以治疗风寒,还可以驱咳。怎么样?你现在好点了没有?”
说到这里,席若颜才想起来一般,拿手探了探的额头。
冷的跟结冰一样。
她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嘟了嘟:“然后我再喝点,提前预防。再给承欢殿的奴才也都喝点。你不用担心我剥的多用不完,张公公的胃口很大,他一个人能喝七八碗。”
安静候在一边的张怀德。
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公....公主,还有奴才的?”
闻言,席若颜白他一眼:“那当然,你跟在皇叔身边不容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可能忽略你。”
张怀德感动的频频擦泪:“公主您对奴才可真好,奴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向公主对奴才这么好过。”
“明日....”提及明日时,男人顿了顿,深沉的音色中,多了些喑哑。
“同朕一起微服出巡锦州。”
“锦州?”
席若颜剥桔子的手一顿,本还黯然无波的心情顷刻间,似是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所填充。
如果可以,她当然要亲自去一趟锦州,因为没有人比她更能明白锦州的事,她去是最合适不过,可是因为顾及到夜倾绝的缘故,所以她只能提前安排,并不能亲自前去。
她没有想到,夜倾绝会和她说出去锦州的事。
这不是在推波助澜,在帮她吗?
怕被他看出些什么来,她掩下眼底的喜悦,剥着橘子的手葱白光滑,雪肌白如粉面。修长的指尖微微的颤着。
把剥好的橘子放入托盘中,席若颜勾唇笑了笑,“皇叔你明日要去锦州?我听宫里头的人说,锦州那边不是有七蛇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