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来玄云宫,不是听你讲这些故事的,你别以为,你讲这些故事,就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
“是啊,看法确实改变不了,曾经,那个天真愚蠢的傻女人,也一度的认为,这个男人真的好生的情深。她也彻底的沦陷于这个男人给她编制的温柔的网中,可是后来,她才发现,这原来的一切,事情所有的真相,不过是那个男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的灭门仇人是那个男人,而非是那个男人为她所指引的那个人!”
“他的目的,不过是因为为了试探,她在那个男人心中的分量,而那个愚蠢的女人,信了他的承诺,信了他的深情,却不知道,他一直都拿棋子一样在利用她。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他想要的那高高在上的身份。”
换作旁人,席若颜的这番比喻,只怕他们早便理解了,单是凭那个高高在上的身份,朝廷中,所谓的高高在上的身份,便是皇帝,除了皇帝以为,谁还能配得上这个‘高高在上’四个字。
可是天真如西门悦儿,如一根筋一般,她不会从席若颜的这番话中参透她说的谁,要表达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只是随着席若颜的语气加重,她也感到了这份愤怒:“你说的竟然是那个深情的男人?真是好生的恶心,我还以为他真是一个深情不已的男人,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恶心!”
“是吗?你也觉得他恶心?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他用他那张温润如仙姿的皮囊,不知道勾引了多少家富家千金,让那些女人对他生死不渝,而他,则是用着他那副所谓的好皮囊,好深情,与那些女人耳膜软语,呵护备至,床榻温存,待哪一日,那些女人没有了用处,他便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便将她们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