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把书房的门给关了?”
高个子女孩奇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祥叔。
祥叔一看到是自家小姐郑嫒,连忙迎了过来说道:“这个……小姐,还是别过去了吧!老爷子在里面有事,稍后再来吧!”
郑嫒看了看不远处的书房,又看了看手中的画册,对着祥叔说道:“小叔,这是我最新画的舰船,就想给父亲看看,父亲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
“老爷吗?他正在和夫人商量事情呢,咱们还是不要靠近。小姐,不如把这幅画给给我吧!稍后送给姥爷。”祥叔这边正说着,房中却传来了三夫人疯狂的叫声。
郑媛眉毛一紧,问道:“祥叔,里面到底生了什么?是不是我爹在打人了?”
“啊?不是不是,小姐,您还是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坏事。”祥叔都快急出汗来了。
“好吧!你记得把这图画给我父亲看看。”郑嫒说完,将转交给了祥叔,带着满心地疑惑离开了。
祥叔将那幅画好好的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后继续站在了门口。
一个时辰之后。
书房中,在休息的睡榻之上,三夫人瘫软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
在三夫人的旁边,是坐着正在穿衣服的郑明成。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那么厉害……”三夫人断断续续地说着,头上冒出了层层香汗,脸颊绯红。
郑明成感觉到神清气爽,虽然有些疲倦,但自当官以来,从来也没有如此的爽快过。
刚才那几次喷薄而出,是自己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乐。
郑明成看着眼中无限魅惑的三夫人,内心充满了成就感,同时又将眼神飘向了放在书桌上面的那瓶药丸。
这个小子,这回可了。郑明成微笑地笑着。
皇觉寺。
一名书生正在对着躺在床上的卢象升说道:“象升,你也太固执了,好好的有一个医庐你不躺着,非要回到这皇觉寺。”
卢象升坐了起来,喝了一碗水,然后说道:“也没什么大伤,休息两天就好了。再说还有那丹药,住在人家那里也不好意思。”
“也是,毕竟是阉党的人。”陈贞慧面色凝重地说道。
哪知卢象升正色道:“贞慧,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敢保证,魏麒麟绝对和魏忠贤那些阉党不一样,我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来。”
“哈哈!象升,我可很少见过你这么夸过一个人了,更别说是阉党之后。”说话的这人名叫陈贞慧,来自于江南,长得文弱,却对于卢象升特别的关心,只不过因为出身低微,无法进入国子监学习。
两人因为在来京的路上相伴,因此聊得十分来。
“不知道为什么?魏麒麟总是给我一种错觉,那就是他并不像是阉党中人,很多事情,都有着他自己的想法。”卢象升的脑海中,出现了魏麒麟的身影,那一举一动,都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能够做出来的。
陈贞慧给卢象升端来了一杯水,然后收到:“听你这样一说,我反倒是对他有兴趣,不如哪天你将他给我引荐引荐,让我也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