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守城的将士说,后来那燕国染疫的商人其中一个从安顺城回来要入城,就是这几个宗亲派人去城门口阻拦的,说那几个商人用过染疫之人用过的茶盏,必定已经染疫了只是还没有发出来,不能让他们入城!还给了那个商人两条路……要么去救治所,要么去安顺城!也正是因为如此……这朱成儒才连忙给安顺城送药材的!”
“你……你血口喷人!”那皇室宗亲几人转过头狠狠盯着岳全勇,目眦欲裂,“岳将军,你这到底是收了朱家多少银钱,竟然为了一个通敌叛国之人污蔑皇室宗亲,还是……你和那朱成儒是一伙儿的!都是通敌的叛徒!巴不得我们燕国输了这次赌国,好让你成为大周之民啊!”
“摄政王!”岳全勇都不愿意同那几个皇室宗亲说话,一幅豁出去的架势,“我岳全勇赶在这里赌咒发誓,我要是有一个字的虚言,老天爷就让我……我全家染上疫病不得不好死!”
有皇室宗亲愤恨瞪了燕岳全勇,咬牙切齿:“发誓谁不会!这虚无飘渺的东西……也能当做实证?简直是笑话!那以后官府断案……发个誓就行了!要什么人证物证做什么!”
“你……”岳全勇虽然不畏惧皇室宗亲,可到底也是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再次同萧容衍行礼,拍着胸脯说,“若是摄政王不信,大可以派人在守城将士之中查上一查!若我岳全勇有半句虚言,我便与朱成儒同罪,您砍了我的脑袋!”
岳全勇是个武夫,也有几分胆量,见那守城将军全程低着头打摆子,便没有将守城将军脱下水,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一个人顶了就是,虽然瞧不上守城将军身为武将这么没胆量,可实在是没有必要多拉一个人,故而岳全勇并没有逼着守城将军立时说出真相。
不见摄政王表态,岳全勇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得罪了这群皇族宗亲,也不在意再得罪的狠一些,便道:“再说了,说发誓谁都会,说这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也不见你们用自己全家发誓,若有虚言不得好死?”
“你这等无知莽夫,不配和我等皇族宗亲说话!什么都不懂,和你说话都嫌脏了我的嘴!”一位皇族宗亲抬头看向萧容衍,“摄政王明鉴!我们几人一心为了燕国,我们都是燕国的皇族宗亲,都姓慕容,自然不希望自家江山拱手他人,我们几个敢发誓……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燕国赌国能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摄政王……我们几个人不愿意说出来,只是不想让人觉得我们邀功罢了!”
“是啊摄政王,估摸着县令上表为我们请功,并非是为了疫病之事,而是因为我等为我们燕国赢得赌国之约做出的努力!”说着那皇室宗亲瞧向县令。
县令连忙叩首称是。
因岳全勇这么一搅和,倒是让皇族宗亲中有人生出急智来,将县令为他们请功之事都给圆了过去,左右他们又不是为难自家百姓,而是为了帮助和大周比起来本就弱势的燕国赢得赌国之约罢了,而且这事儿他们干的还起了成效,即便是摄政王生气也不会重罚了他们,这几个皇室宗亲都是般想的。
萧容衍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几上:“请功?怎么……你们和县令都以为你们做的很对吗?”
“下官不敢!”县令连忙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