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场被斩,连遗言都未曾让他们透露。
全场寂静无声。
所有门主心里都毛了,看向宁北宛如看向一个疯子。
他,当真是疯了!
唯独宁北轻声说:“门阀序列同气连枝,通敌卖国一事,集体拒不承认,那我便视为门阀序列,全部通敌!”
“什么?”
这些门主惊呆了。
有人怒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岭南军七十万男儿,背负叛军之名,可否是你门阀序列的欲加之罪!”
皇甫无双声如惊雷,震慑所有人。
一时间无人辩驳!
宁北未曾理会这些人,瞥向还未断气的姜文山和古六合。
他轻笑:“两位刚才问,我笑什么?”
“我笑你们天真,宁某承蒙古门主一句心智如妖,这场杀局,我就是逼你门阀序列作乱!”
“门阀序列所有底蕴,这一次我希望全部暴露出来!”
“你们不作乱,我拿什么借口对你们门阀序列斩尽杀绝呢!”
……
宁北的笑,如同邻家小哥哥般温和灿烂。
唇红齿白的俊俏外表下。
宛如翩翩少年郎!
当真如豪门少爷,仿佛天真无邪。
偏偏这一刻,所有门主面色冷汗直流,眼神流露出惊骇之色。
还未咽气的古六合,眼珠子赤红,都快瞪出来了,嘶哑着:“宁北,你、你不得……好死!”
“布衣加身,身载国运,立于北境,为国而战,血染沙场,我辈归宿,何惜一死!”
宁北浅浅笑着。
古六合彻底咽气,死不瞑目。
宁北瞅向姜文山,又说:“姜门主,你刚才说大家鱼死网破,抱歉,你们这些臭鱼,撞不破军部这张网!”
“无双,调京都八万卫戍,清洗英烈广场,所有门阀武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