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君轻伸过小手,扶住他的脸,笑着对上他的眼睛,语气刁蛮霸道,“你就是我的大木头,我一个人的大木头!”
所有人都知道帝临聪慧过人,只有君轻知道他的“笨”。
这个“笨”不是笨拙,而是他对她的认真和诚恳。
“好!”帝临无奈地答应,“不过……不许当着别人叫。”
“放心吧。”君轻两臂圈住他的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帝临轻轻点头,注意到她还在滴水的头发,他抬手帮她把湿长理到身后,拿过毛巾帮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
享受地将脸倚上他的颈,君轻轻声低语。
“大木头。”
“恩?”
帝临疑惑地向她转过脸。
君轻恶作剧地坏笑:“我就是试试你会不会答应。”
帝临没说话,将手中的毛巾放到一边,右手就伸过来,落在她的腰上。
君轻怕痒,尤其侧腰是致命处。
小时候,她淘气,他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就是这样治她。
他的手指刚碰到她,她已经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哈……不要……四哥……痒……哈……”
她笑着,躲着……
手伸过来想要抓住他的手掌,却被他的抓住手腕。
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握住,帝临大手扶着她的腰。
“还淘不淘气?”
“不……不敢了……”她笑得气喘吁吁,“四哥饶命。”
“叫错了,要罚!”
他低头,咬上她的唇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