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误会了宁小茶。
宁小茶之所以在乎那些宫人,不过是处于同为弱者的同病相怜。
在她看来,他是高高在上的特权阶级,轻松掌握着他们的生死,根本用不到她去在乎、去保护。
所以,他的占有欲是不合时宜的。
当然,他也没放纵自己的占有欲,去杖毙那些宫人。
有叶蝉的经验在先,他不想为了些低贱的宫人影响两人的感情。
“好吧。既然你为他们求情,那就从轻发落,杖责二十。”
到底那些宫人还是免不了受罚。
宁小茶很懊恼,看赵征时,不免带上了小情绪。
没错,她自闭了,不想说话了。
她从宫人手里接了啄木鸟,放飞了,而两次放飞,终于让啄木鸟认清她的善良无害,也没再啄她了。
“嘟嘟嘟——”
啄木鸟围着她叫了几声,像是在说什么,最终还是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她不知道这只啄木鸟很记仇,跟成精了似的,半夜寻去何昭滟的偏殿,差点啄瞎了她的眼睛。
至于它?
自然难逃一死。
何昭滟抓住了它,愤怒中直接掐死了它,而掐死它还不解恨,让人煮熟了、剁碎了,喂了狗。
消息传到宁小茶耳边时,她正从浣衣局出来。
大概她昨天不搭理赵征,今儿一早,他就主动让她来浣衣局看叶蝉了。
叶蝉是个坚强的姑娘,从鬼门关闯出来了,身体愈合的也不错,就是她来的时候,她恰好昏睡着,她们没能说个话。
“当真?”
宁小茶走出浣衣局,抬头望着那空荡荡的鸟窝,很是悲愤:“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