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璀都看笑了,当然,笑了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扇风不是主要目的,重要的是其中的情意。
他们之间的爱真是黏糊糊的,让人妒忌。
“没那么热。别扇了。当心累着手。”
祁隐阻止了,把水袋放回去,抱她上了马。
尸体不好抬回去。
祁隐安排几人守着尸体,自己带其余的人回皇宫,同时,先一步安排两人快马加鞭回皇宫准备棺椁。
琅璀也留下守着尸体了,见两人骑马回去,就叮嘱了:“小心。注意安全。”
祁隐应了个“嗯”,一扬马鞭,驾马而去。
雪狼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依旧是一身的血腥。
宁小茶瞧它一眼,抽抽鼻子,埋入祁隐的怀里了。
雪狼是野兽,有自己的野性,不能扼杀。
祁隐放养着它,便是出于这种考量。
她尊重他,也尊重它。
当回到皇宫,已经是三更天了。
宁小茶很困了,拉着祁隐洗了个澡,又拽他去床上睡觉了。
她其实想睡凉玉床的,现在入夏了,睡凉玉床更舒服,但考虑祁隐的心情,就正常躺床上去了。
祁隐陪着她睡,当然,没睡着,心里有事,还想亲自去迎接母亲的棺椁。
宁小茶见他没睡,猜到他的心事,就很强势地说:“睡觉。不许去。有琅璀在。明儿你再忙。”
她觉得他睡眠作息太混乱了,仗着年轻,精力旺盛,一点不知爱惜自己。
祁隐见她这么说,就软着脾气应了:“好。”
他抛下迎接母亲棺椁的心事,许是太累,没一会,真的就睡着了。
比宁小茶睡得都快。
宁小茶看他睡了,欣赏了一会他俊美的睡颜,就觉身体里消停没多久的邪火复、燃、了。
可恨!都这时候了,还来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