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上了朝,一袭金黄色皇袍,很干净,连一点血污都没有,应是没有受伤的。
“我没事。”
祁隐抱起她,大步进了殿里。
宁小茶在他怀里唏嘘:“我听说段玉卿跑了,怎么办?能抓回来吗?”
那男人就是个危险分子,脑子还很聪明,跑出去,跟敬王混到一起,就是壮大敬王的势力,于他们,就是多了几分阻力。
祁隐跟她想一块去了,面色就很凝重:“在抓了。至于能不能抓到,那就看谁的速度快了。”
宁小茶点着头,唏嘘道:“太突然了。敬王的人那么轻松救人走,看来是早有准备。这皇宫不会还有敬王的眼线吧?”
“应是有的。”
祁隐抱着她坐到床上,关怀着问:“吓到你了?”
宁小茶摇头:“就是震惊,有点不敢相信。这皇宫,还是水深啊。”
祁隐感觉到她是害怕的,就抱紧了她,亲了下她的额头,安抚着:“别怕,我在呢。”
“嗯嗯,我知道,我还有雪煞呢。”
宁小茶看了眼床边窝着的雪狼,微微皱起眉:“雪煞近来好安静,不会是抑郁了吧?野生动物,不能老关着的。”
祁隐深以为然,便说:“那我们明天去放狼吧。”
宁小茶听得发笑:“放狼?我只听过放羊。狼怎么放?”
“放它去狩猎。”
“哦哦。亲近大自然,回归野性,可以的。”
宁小茶来了点兴趣,挣脱他的怀抱,跑到雪狼旁边,顺着它雪白的毛发,笑说:“雪煞,你听到了没?我们明天带你去狩猎啦。”
雪狼低声“嗷呜”着,拿尾巴扫了扫她的手,像是说知道了。
祁隐见了,把人捞回怀里,还没抱够,想一直抱着。
宁小茶重回他的怀抱,是半跪在他双腿上,就被他抱得不舒服,忍不住挪了几下,就听男人闷喘几声,是很危险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