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确有私心,想着除去叶蝉,听宁小茶这么说,还有些心虚,嘴上则很强硬:“嗯。没有。”
宁小茶也不拆穿他,点了头:“没私心就好。”
“皇上——”
叶风澜走进来,直奔祁隐面前,扑通一跪:“孽侄不敬,是臣疏于管教,还望皇上看在他幼年失去双亲的份上,原谅他的失礼。”
她把叶蝉的罪行说成失礼,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祁隐自然不会如她的意:“他冒充暗卫,宫中作乱,这可不是一句失礼能解决的事。”
叶风澜低头求情:“还望皇上开恩。”
祁隐虚伪地说:“朕也想开恩,但他跟敬王有勾连,事涉国家安全,徇私不得。”
“不会的。臣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跟敬王为伍。”
“叶将军慎言!”
祁隐并不想听叶风澜拿性命作赌,便是她赌失败了,他也不能为了叶蝉杀了她这个肱骨大臣。
叶风澜看向宁小茶求助。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向这个女儿求助。
她这一生最是亏欠她了。
宁小茶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犹豫了一会,还是出了声:“叶将军且放宽心,皇上会明察的。你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去劝叶蝉认错乃至认罪。”
叶风澜劝过了,奈何他死鸭子嘴硬,问不出话。或者得她宁小茶来?她是他的心上人,如果她去劝,他会松动的吧?
想着,她问出了声:“你能去劝劝他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