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后知后觉她在生气,忙解释:“我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实在是军中事务繁忙。”
他这些天除了跟士兵们同吃同睡,还跟他们一起操练,还跟那些大将们把酒言欢,拉近关系,当然,也是为了解他的性情,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迫切地想赢得军队的认可。
现在想来,确实疏忽了她。
“对不起,小茶,让你担心了。”
他站起来,挥了挥衣物上的灰尘,坐到床边,瞧着她的脸色,关心道:“听说你来月事了,肚子疼吗?我瞧着你脸色有些差,御医来看了吗?怎么说?”
他问这些的时候,语调自然,仿佛发自本能。
宁小茶病中娇气,容易心软,也容易哭:“说什么?说你夜不归宿,外面有野花了?”
野花一词刺激了祁隐的神经。
在他看来,宁小茶这么说,是怀疑他的人品,也是在怀疑他的真心。
这问题很严重。
他面色肃然,皱眉道:“什么野花?哪来的野花?你听谁说的?让他站出来!”
后面两句不自觉加大了音量。
宁小茶自知理亏,但面上强硬,主打一个无理取闹:“你吼我?你竟然吼我?祁隐,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嗯?你几天不回来,一回来就吼我,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她无理取闹得很成功。
一提到几天不归,祁隐便无法硬气起来了。
“我就几天不回来,你怎么能怀疑我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