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太羞人了。
宁小茶哪里好意思说出来?
祁隐是好意思的,简直毫无顾忌,一脸沉沦:“真好。好极了。魂醉骨酥。我感觉自己要成神仙了。”
他在她的身体里,总能体会到无与伦比、至高无上的快乐。
他迷恋这种她带来的快乐。
宁小茶听得要羞死了,后面听不下去,就伸手去捂他的嘴。
他从前在床上就是闷头干,现在学会说骚话了。
她受不了他的骚话。
一次结束后,他有短暂的贤者时间,但还倔强地不肯退出来。
她不习惯,推着他。
他抱紧她,又说起骚话:“冷。给我暖暖。”
宁小茶无言以对,对他的不要脸又有了新的认识。
呵,男人!
她给男人暖着,男人恩将仇报,又按着她放肆。
妥妥的农夫与蛇。
如果祁隐知道她这么想,定要打趣一句:你才是蛇!美人蛇!不然,现在是谁在缠绞着我?
他们其实都是蛇,互相纠缠着,索取着。
人在极乐里,总是忘了自己是人的。
祁隐没做人,把人欺负得睡去了。
到达皇宫时,天色黑得厉害。
他餍足了,穿好衣服,让人取来毛毯,把她包裹住了,抱进了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