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议论的男人们猛然被人踹得四处乱摔。
段玉卿闻声看去,就见一个年轻男人,十六七岁,容貌精致,貌若好女,一身干练利落的黑衣,勾勒着修长精瘦的身姿,出手动作十分敏捷,气场飒飒,如同侠客。
“蝼蚁之辈,也敢非议贵人之事!找死!”
叶蝉冷着脸,冲冠一怒为红颜,出身维护宁小茶。
他本来被父亲叶骁强行带去了赤琅族,好一番磋磨着习武,当听到宁小茶受伤昏迷,再也控制不住相思,就寻机逃了回来。
“侠客饶命!”
“大人饶命!”
“我们不敢了!”
……
男人们挨了痛打,纷纷磕头求饶,随后,屁滚尿流地跑了。
蓬莱间的老鸨儿万红银看有人闹事,忙来做和事佬:“这位小哥,莫气莫气,来,奴家陪你喝一杯。”
叶蝉自然没有喝她的酒,而是径自走向了段玉卿的桌子。
段玉卿没有易容,毕竟,别人的脸不如自己的脸顺眼,也就被叶蝉认了出来。
“好久不见。”
叶蝉自来熟地坐到他对面,并把手中长剑放到了桌子上。
段玉卿打量他好一会,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只能问出来:“你是?”
叶蝉早看出了段玉卿的异样,之前他一进蓬莱间,就看到了他,他们也有目光对视,但他像是不认识他,现在他还这么问,似乎是失忆了?
“我是你的主子。”
叶蝉果断决定趁机踩一踩他。
昔日高傲的情敌,他若能踩在脚下,也是一桩快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