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冒出的剑尖,想说什么,已然说不出来了。
“废话真多。”
叶蝉冷着脸,拿出帕子,擦了擦剑上的鲜血,然后收剑入鞘。
“砰!”
富商血溅当场,倒在地上抽动了两下,彻底没气了。
船板上的人都被眼前这画面吓得不敢吱声。
宁小茶也不敢吱声,杀人了,死人了,鲜血就在她的脸上,温热的,咸腥的,她哪里见过这个场面,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小茶!”
段玉卿眼疾手快地扶住宁小茶歪倒的身体,下一刻,抬起头,满眼杀气地瞪向始作俑者,气得没了理智:“叶蝉!”
他刚还谨记着不能喊他的名字,这会就失控地喊了出来。
叶蝉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双眉一挑,讶异道:“你认得我?”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将眼前的男人打量了一遍,又将目光定在宁小茶身上。
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他们必是旧相识,那么这位轮椅上的女子,对他来说,也应是旧相识。
难怪他见到她,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又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们有怎样的故事呢?
他真好奇啊!
段玉卿发现自己失言了,皱起眉,眼神烦躁又懊恼,不过,很快就抛开了这些负面情绪,也没有回答叶蝉的问题,而是先抱着宁小茶,回房间去了。
什么人都比不得宁小茶重要。
叶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顿了片刻,弯腰抓起富商的尸体,轻巧而利落地像是丢石子般将人丢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