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午后的阳光异常燥热,映照在寝殿的一砖一瓦之上。
卜离抓着桌面的双手渐渐收紧,比昨日更显得骨肉分明,原本几个可爱的小肉窝已经消失不见。
直到她实在不想再进行下去的时候才伸手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好不容易挣脱了幽不弃的束缚。
卜离站在旁边软和的地毯上,一边系着自己惨遭蹂躏的褶皱衣带,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凳子上变得异常腻歪的大魔头。
生气的嘴巴都嘟到了一起。
好不容易梳洗好了,结果吃饭的时候还非得坐在幽不弃腿上吃。
大魔头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不然不吃直到饿死,要不然就坐在他腿上乖乖的扒饭,顺便喂他吃。
“兄长,你干嘛?吃饭你还摸我?”
幽不弃不以为然的笑笑,放缓了手里的力气。
在他腿上坐着的小姑娘,是长大之后的卜卜,那就说明卜离的生命已经进入到可以谈婚论嫁的阶段。
如此重要的阶段,怎么可以再让她的生命中出现其他人呢?
所以,他得抓紧一些,尽快完成跟卜离婚前所有的腻歪事情。
把卜离的心填的满满的,让她彻底忘记那些在她尚且幼稚之时,在她生命中出现的各个混蛋以及那些他无法理解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男人几次的突然袭击,和一点一点轻柔的揉捏,让她吃的特别不安生。
可是,她又不敢拒绝幽不弃。
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怕他,曾经想要逃离他去过自己小日子的念头甚至又重新冒了出来。
在她心底阴暗自私的邪恶寸土之上自春风萌生,暗自发新芽,又被她自己残忍的扼杀。
无论她逃离到哪里,见过多少迷人风景,拥有多少快乐,只要稍有些悲凉,她就要回家,而幽不弃就是她的家。
想到这里,她会心一笑,夹了一点菜转头放在了幽不弃嘴里。
幽不弃张开嘴巴,刚欲吃下,便重重“咳嗽”了几声。
然后伸手抹掉了嘴角的一丝血迹。
卜离看罢,赶紧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担心无比。
“兄长你怎么吐血了啊?”
难道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个禁咒吗?
幽不弃心底一笑,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真诚的望着面前心疼的小姑娘。
与她低语:“是因为兄长血多,卜卜千万不要多想,绝对不是因为你。”
“我~”幽不弃说不是因为她,那就肯定是因为她。
她只想着解开禁咒时的疼痛和解开之后的开心喜悦。
一点没有考虑到幽不弃以强力解开在她体内数万年的禁咒需要耗费多少功力。
甚至,她有了离家出走的想法。
卜离愧疚的瞅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幽不弃注意到了她表情的变化,心里难耐的高兴表现在嘴角一抹扬起的弧度。
卜离,是他从小养大的。
再蹦哒,也是自愿上钩的鱼儿。
卜离愣着好久,满怀着心底无比的感动,赶紧轻轻的转身,生怕压到了幽不弃。
眉开眼笑的又给他重新夹了菜,示意他张开嘴巴。
幽不弃顺坡下驴,加重了手上抚摸她的力气,把筷子上的菜笑着吃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