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祠堂,很多人。
殷勤不知道何时也出现在了这里,他直接走向季白间,“是不是很意外?”
季白间转头看向殷勤。
殷勤看着季白间无比难看的脸色。
他转头看宋知之。
不明白这货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不是一直想要取缔叶泰廷的位置吗?现在叶泰廷死了他不应该大快人心?!
再说。
叶泰廷这个危害一除,他们也少了很多危险。
应该喝酒庆祝才是!
殷勤自然是想到很简单,而季白间需要考虑的是,到底是谁在背后操作一切的事情!
之前还可以找准目标知道是叶泰廷一手在策划,而显然。
很显然,叶泰廷反遭人算计了!
这个人是谁?!
季白间眼眸一紧。
他转头狠狠的看向易温寒,看着他此刻露出的是无比沉痛的表情,他的视线又放在了钱贯书的身上!
如果没有猜错……叶泰廷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却被自己身边的狗反咬了一口!
钱贯书感觉到季白间的视线。
他眼眸一转,对视着季白间,冷冷的视线,什么都没有给季白间任何信息,他转身,直接走了。
季白间脸色有些微变。
此刻钱贯书走向了易温寒,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易温寒却不想起来。
“温寒,先起来。”钱贯书吩咐。
易温寒只得起身。
此刻祠堂中所有人都看着钱贯书的举动。
几乎,锦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四大首席不说了,肯定是接到内部消息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其他三大财阀八大企业第一负责人都带出现在祠堂里面,更重要的是,官家的代表也来了,而且地位不低。
钱贯书站在易温寒的身边,他开口,“感谢大家来参加叶老的追悼会,我是钱贯书,叶老的首席秘书长,我代表叶老真挚的感谢各位的到来,我相信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会感谢你们!”
他一说话。
现场就都安静了,连哀乐此刻也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他,看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今天上午,我已经在叶老的委托下,发布了他去世的消息。他昨天凌晨去了荆河村,听说项目的人被荆河村的乱民抓了起来,他担心所有人的安危,所以亲自去营救,却不料里面的村庄之主是当地的地头蛇,有组织有武器,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袭击了叶老,叶老腹部受到致命的刀伤,紧急送往医院医治无效,于今早7点诀别人世!”
钱贯书说,说着眼眶红透。
其他人似乎也跟着在难过!
有人忍不住
不问道,“这么危险的地方,叶老为什么要亲自去?”
“商管的每一个员工都像是叶老的孩子,叶老不想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谁因为在商管工作而出事故,叶老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不听我的劝阻执意要去!哪里知道……”钱贯书哽咽,已经说不下去了。
“哎。”有人叹息。
所有人都非常惋惜。
钱贯书说,“叶老的去世,我非常悲痛,但叶老交给我的事情,我必须要帮他完成。”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钱贯书。
“众所周知,叶老没有子嗣。叶老一直由我陪在身边,这么多年叶老一直为商管机构尽心尽责,也造福了太多炎尚子孙,这次开发荆河村的项目也是因为提升荆河村村民的生活水平,让他们脱离贫困生活,哪里知道却遭到如此报复!现在叶老去世,在临时前亲自告诉我一个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叶老并非没有后代,他只是为了历练他的孩子,不想他儿子以为自己从出生开始什么都有,变成不求上进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所以在他孩子出生后,他就把他放在了孤儿院,让他一步一步从最底层发展起来,让他经历成长历经磨难,让他明白他拥有的所有一切都不是凭空而来,让他学会珍惜!更重要的还,叶老自觉自己一直在叶氏这个大的家族背景下长大,不管怎么想要去知道民众现在的生活也没办法真的切身体会,他想要让他儿子真正知道大家的所需,知道民众的所想,才能够更好的带领商管,给所有人带来更大的福利!”
钱贯书说得义正言辞,激情昂扬。
季白间就这么漠然的听着。
宋知之也这么淡漠的听着。
其他人有些很激动,有些也很冷漠。
当然还有些人,心怀恨意。
说好的没有继承人,怎么可以就有了?!
楚朝天,秦文国,甚至宋山,那一刻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