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陈二哥嘛?怎么,来给陈三哥抓药啊?”田有钱上去攀谈。
“田公子?你怎么在这儿?”陈老二问。
“我没事,到处转悠转悠。”田有钱随口说道,“对了,陈三哥的伤怎么样?上次我可悄悄看到了,他那屁股可是伤的不轻。”
“这么多天了,都还不能下床呢!”陈老二叹息道。
“这都过去十来天了,怎么还不能下床?”田有钱诧异,不过是写皮肉伤,怎么会拖这么久?
陈老二讪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说之前他娘舍不得钱,只让抹了些草木灰。谁知道这么多天一直没好,还越发溃烂,他娘才不得不拿钱来买点药。
“唉,陈三哥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田有钱叹息一声,“那日金麟卫根本就是找错了庄子,本来人家是要去另外一个庄子的,结果带路的带错了。你说,这陈三哥是不是无妄之灾?”
“这是真的?”陈老二眼珠子转了两圈,心中一下子就有了计较。
之前他们一直没去找陈启赋要说法,就是因为忌惮金麟卫。可现在知道金麟卫跟庄子没关系,那这个事情就不能这么算了。
“真的倒是真的。可那庄子的主人也是要倒霉咯。”
“这话怎么说?”
田有钱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说道:“看在你们跟我说了红薯的份上我悄悄跟你说,通判大人看上那个庄子了,因为上次的事情,他非常生气,说是要将庄子上的人都抓起来,连带他们的家人也一样。那庄子里的人都要倒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