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艰难地抬起头，依然看不到苏叶的脸。

他估计自己脊椎都断了。

苏叶蹲了下来，“是你自己冲上来让我打的，可不关我的事。”

语气甚是无辜。

朱雀想骂娘，不关她的事，难道他是自己把自己摔成这样的吗？

“你、你是谁？”他艰难地问，气若游丝，声音几不可闻。

苏叶还是听清了，“我是谁，说了你也不知道。不如你跟我说说，教你这个功法的神秘人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雀不说。

“你命都要没有了，还要替他保密？”苏叶瞅了他一眼，“我看你面相，也不是那种衷心的人啊！”

朱雀：“……”这是人身攻击！

“我还赶着回去呢，没时间跟你废话。”苏叶有些不耐烦，“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乖乖说出来，一个是让我自己来看。入侵你的神识，那种痛苦，我想，你应该不想让我自己来看。”

“我、不能、说。”朱雀不知道入侵神识有多痛苦，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关于神秘人任何事情。

“不能说？”苏叶挑眉，“你这个不能说就有意思了，是不敢说，不愿意说，还是被威胁了不能说？”

朱雀闭上眼睛，不准备回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