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昀站起身来，俯瞰着落地窗外，语气不悦，“没有我在，公司业绩有所下滑。”

“没办法，谁让你一个人比得上一个地区的业绩。”

霍庭衍声音里的笑意渐渐收敛，“还有你电梯出事的案子，目前警察得出的结果是电梯每月检修没到位，电梯公司那边有赔偿你一笔钱，但我查到晚上八点时，有旁边的公共电梯在一楼检修。”

厉盛昀那张看起来阳光和煦的脸瞬间弥漫起一层阴霾，“所以你的意思是修电梯的是趁旁边电梯检修时，对我的电梯动了手脚？”

“他可以从公用电梯爬过去动手脚，另外我也调查过那名修电梯的员工，他当天夜里回去后，出车祸死了。”

厉盛昀阴冷的笑了，“可真够巧的。”

“吕老爷子的孙子吕逢逸身边的人接近过那名电梯员工。”

厉盛昀揉了揉眉心，“加茂分公司在印度那边的生意曾经去年是由吕逢逸管理，我正好查到去年一笔矿产生意不太对劲。”

“看样子吕逢逸是怕你查出点什么，影响他继承加茂，吕老爷子年纪大了，听说明年打算把加茂的权利交出来，下面几个晚辈争得凶，吕逢逸如果这时候出问题会影响他的继承权。”

“行，这个仇我记住了。”厉盛昀冷笑的颔首，“不过厉家相信这个事故答案？”

霍庭衍沉默了会儿回答：“你父亲是聪明人，现在商界大体环境也不太好，就算查到了，和加茂撕破脸并没有任何好处，毕竟加茂是世界百强企业之一。”

厉盛昀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和悲凉。

他明白，他在厉京林的心里永远也比不上厉凌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