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出，夜重华和永宁均是愣住。

神御灵表情漠然的转过身，向殿门口走去。

“有过。”

在她转身的瞬间，夜重华的心犹如一记重击，仿佛若是说慢些，那心就会被人掏走挖空。

在她缠着他的时候，在他决定要舍弃她这颗棋子的时候，他都没有这种感觉，可是自从那日在神王府看到苏幕遮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是缺失了一角般，有点疼。

这疼痛随着日子的推移，越来越重，直到在宫宴上，看到夜崇文对她的维护，尤其是现在她转身的这一刻，他害怕了。

他原以为他为了皇位就算没了她也无所谓。

可是心里那窒息一般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那胸口疼得无法呼吸又是怎么回事？

背对着众人的神御灵自始至终脚步未停一步，仿佛他们说的话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走出了殿门，向后殿的炼丹房走去。

夜重华身子一晃，险些甩倒。

永宁赶紧扶住他，眼睛却狠狠盯着神御灵的背影，恨不得掏她的心挖她的肺！

夜重华面色惨白的扶住桌子，拂开永宁的手，追随着神御灵的单薄的白色背影，心越来越沉。

夜重华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夜崇文微微眯起了猫眼，神色微冷。

“太子哥哥还真是多情，不过你的未婚妻可不打算放过灵儿呢，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热闹，到底是明日永宁郡主当街下跪，还是她要了灵儿的命。”

说完，甩袖率先走出殿外。

一袭玄服的夜重华，面色与他的蟒袍一般，黑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