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其实燕然怡很想问为什么她会突然问起这个，但是看到花雪月的笑，立刻缴械投降一五一十的把小时候自己所记得的都说了出来。

除了……那场车祸。

反正除却这个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跟顾贱人斗智斗勇或者自己作大死后招顾贱人收拾残局。

虽说现在跟顾贱人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吧，但也绝对没敏感到连他们之前都不能提及的程度。

花雪月静静地听完，目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但还是强撑着笑容，“那燕然呢？喜欢顾……贱人么？”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这个家伙！”燕然怡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瞬间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

但随即也觉自己反应过激，摸摸鼻子，幽幽的道：“你也知道的，比起来男的，我更喜欢萌萌哒妹纸。”

花雪月扯起嘴角，内心苦涩无比。

半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出现在寂静的客厅：“燕然，我可能，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至于后来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已记不清，就连最后有没有表明心迹也未曾有半分印象。

其实说不说也都无所谓了，在她问燕然到底喜不喜欢顾总之前，她都抱有希冀的，但听到她的回答她就知道，她早就输了。

真是可惜，在这场必输的局里面，她压上了身上所有的砝码。

不过也好，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告诫自己不要再一直活在过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顾总，愿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