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城也懵了:“我没中毒啊。”
徐甲道:“中毒你也不知道而已,毒就在肝脏。”
徐甲伸手在刘海城肝穴上轻轻一点。
“哎呦!痛!”
刘海城痛的浑身打哆嗦,脸色瞬间黑。昏暗无比。
徐甲道:“肝穴痛,戳之气血黑,奶中毒之兆也。王医生,此乃中医典籍中的断语,你该知道吧。”
“真的是中毒了……”
王医生等人也是高手,看着刘海城肝穴一碰就痛。而且脸色黑,就知道徐甲说的没错,刘海城的肝肯定是中毒了。
刘海城想了好久,也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半个月前,我在果园给果树打药,喷药的时候。来了一股逆风,我闻了一口药气,当时胸闷了一下,后来不疼了,就没在意,没想到还真是中毒了。楚医生,你真是太厉害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额……”
楚离脸蛋红红的,也不敢接话。
不过,见徐甲一语中的,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也明白了徐甲的真正意图。
“这个坏家伙,真是聪明,他明明看出了病症,却要把名声送给我,他这么帮助我,真是好幸福。”
“不过,我也太惭愧了,给精医门列祖列宗丢脸呢。”
刘海城追问:“那为什么我去医院,却没有检查出来中毒呢?”
徐甲摇摇头:“你去医院检查,他们只会检查你的耳朵,谁会来检查你是否中毒呢?他们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你没说中毒,他们也不会往中毒的方面想。”
王医生叹了口气:“这就是西医的弊端所在,不像中医,通过望闻问切,可以系统的研究病灶。”
此刻,王医生和十几位来“踢场子”的医生对楚离已经高看了一眼。
人家可以管中窥豹,看出刘海城中毒,这就说明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漂亮的花瓶,医术比他们高明多了。
王医生想了想,又道:“恕我愚钝,我想知道,耳朵流血和肝中毒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好像风马牛不相及呢。”
“没错,我想破了头,也无法将肝中毒和耳朵流血联系起来。”
“请徐先生代为解答。”
……
其实,楚离也一头雾水,想听听徐甲的高论。
徐甲道:“第一,耳朵流血,血色黑暗,面色黑,此乃中毒之兆;其二,天下分五行,金木水火土,耳朵属木,而木之根基在哪里?在内,木通于肝,木的根基就是肝,而耳朵不过是肝之外言,耳朵中流血,自然要追溯到肝中毒。”
听了徐甲的理论,楚离如茅塞顿开。
“对呀,精医门的医书中是有记载的,中医要分辨五行,但由于言语过于繁复,至于我根本就看不懂,哪里似徐甲说的这般深入浅出?”
楚离美眸瞟着徐甲,对他是越来越崇拜了。
王医生等人却是鸭子听雷,完全不懂徐甲在说什么。
王医生道:“徐先生,楚医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金木水火土,这个和中医关系真的不大,这是封建糟粕。说实话,中医就是受了这些封建迷信的拖累,才变得凋零的。依我看,耳朵流血和肝中毒没有半点干系。”
“没错,我同意王医生的论点,什么金木水火土,都是蛊惑人心的封建糟粕。”
“徐先生,你这是将中医引向邪路,我不能苟同。”
一帮医生不仅不同意徐甲的理论,甚至于有些愤慨。
徐甲呵呵一笑:“各位不信我的话,没关系,事实胜于雄辩,咱们用事实说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