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船长叫了一桌子好菜,和徐甲喝酒。 ( . )
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
喝到夜晚,艾瑞想了想,终于向徐甲说:“我临出海前,祭司海龙,猪头总是被送回,这预示着此行大难将至,如今,水鬼已被清除,这是不是意味着大难已经消散了?”
徐甲笑着摇摇头:“大难消散?呵呵,想得美,实话告诉你吧,大难还没到来呢。”
艾瑞船长一惊:“怎么会这样?徐甲,你可别吓我。”
徐甲一本正经:“你看我是像吓你的样子吗?”
艾瑞船长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难道此难就破解不掉了吗?”
徐甲笑了:“太悲观了,岂不知人定胜天?”
艾瑞不屑一顾:“人怎么能胜得了天?”
徐甲道:“天不作孽,则不出纰漏,无人能胜之,天若作孽,破绽百出,人必胜天。”
一边的艾徐一小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嘟囔着:“说的什么呀,我一点也听不懂。”
艾瑞板着脸道:“听不懂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快回去睡觉。”
“我不回去。”
艾徐一凑到徐甲身边,笑颜如花:“我就爱听你瞎侃,什么鬼啊神啊的,太能扯了,有能耐你找一个鬼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鬼呢。”
范进此刻正站在艾徐一面前,冲着艾徐一呲牙咧嘴呢。
徐甲哈哈大笑:“鬼就在你面前,可惜你肉眼凡胎,看不到。”
“你就扯吧,我困了去睡觉。”艾徐一是一百个不相信,打了个哈欠,起身要走。
徐甲赶紧抓住艾徐一柔软的小手。
“干嘛抓我的手?又耍流氓。”被徐甲抓着手,艾徐一的心痒痒的,身子都软了。
“咳咳!”
艾瑞不停的咳嗽,心想徐甲这小子太大胆了,我还在这里呢。你就开始泡我闺女了?
就不能避避嫌吗?
徐甲向艾瑞翻了个白眼儿:“别咳嗽了,我又不是要泡小一,看你一大把年纪了,满肚子龌龊思想。”
艾瑞老脸一红:“我才没那么想。”
艾徐一心里有点失望:不是泡我啊?那抓我的手干什么?真讨厌。
徐甲指了指艾徐一:“我以前不是不让小一下船吗?其实,我当时就看出来,想要解此大难,就在小一身上。”
“我?”艾徐一指着自己的琼鼻:“可我什么也不会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艾瑞也满心怀疑。
“错不了!”
徐甲对艾瑞一字一顿的说:“我如果没说错的话,小一应该是在海上出生。而且小一出生之时海浪滔天,乌云遮月,海浪像是张开了大口,要一口将船吞下。”
“你怎么说的这么准?”
艾瑞一口酒水喷出来,瞪大了眼睛,回忆道:“那一夜,我记忆犹新,危险之极,一辈子也忘不了。”
艾徐一手托香腮:“爸比。真有这事?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艾瑞娓娓道来:“我实在是不愿意回忆这件事,那时候船还小,我带着妻子,还有几个朋友出海,结果雷达、卫星电话全坏了,彻底走失,幸好还有淡水。就在船上捕鱼度命。这样飘了两个月,妻子都要生了。”
“可就在临盆的当晚,平静的海绵忽然刮起了一阵阵的海风,居然起了海啸,船被打得四处飘摇,而且。引来了一群鲨鱼。”
“两个雇来的船员被鲨鱼给吃掉了,正在我快要绝望时候,小一出生了……”
艾徐一惊的小脸白:“那不是好危险,鲨鱼一口就把我给吃了?”
徐甲摇摇头:“不对,应该是你出生之后,鲨鱼败退,海啸消失。乌云散尽,繁星点点,一切都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