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位姑娘昨日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伤。所以,事急从权。”陈守业对周氏解释道。
“我说刚才走路的姿势……。怪我怪我。”周氏听了陈守业的解释,赶紧道歉。满脸诚恳,甄依只能笑着转头,忍下心头恨意。说了一句:“夫人不知者不怪。只是陈公子毕竟是您的儿子。不相信外人。纵使要相信自己孩子的。”
虽然体力上不能将周氏撕碎,但是刨个坑,坑她一把甄依还是很愿意的。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陈敬臣责怪的话语就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守业不是守成那个逆子,做事从来都是有章法的。”
“老爷。我……”周氏急于解释。她一直努力做一个公平公正的继母,可是甄依话语间的意思竟是她不是陈守业的亲生母亲。才会不相信他,才会……
如果仅仅只是刚才的指责。可能也就毛毛雨的杀伤力,只是周氏吧不知。在自己离开之前,她派青庭出去,就是找陈敬臣的,告诉他,陈守业因为围剿霍州城外的山匪晚归,被嫡母罚不许进门,情急之下踹门而入,却在今早就被嫡母责罚。
当时让青庭做这件事的时候,只是她不舍得陈守业被嫡母责罚,却不想无心插柳。
如果陈敬臣之前不曾想过周氏这嫡母如何,今日两桩事,他总是要重新考察下周氏这所谓的慈母的真面目了。
“这位姑娘,不知您尊姓大名?多谢您救了我家小儿,也多谢您救了我们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