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朕还很小,总是随在他的身后唤他卓哥哥,跟着他到处玩乐,还偷偷拿出父亲酿的酒,与他躲在后院里学着大人的模样举樽共饮。
那时候……朕将他当做最亲之人,只可惜,长大之后朕与他的心思逐渐相远,心不相依,自然就越来越疏离了。
如若是此番情谊能够长久,如若是他能衷心于朕,现如今朕与他也不会刀兵相见,水火不容……”
肃昭成说着说着,眼眸中的水雾逐渐迷蒙,那月光幽亮的银白映入他的眸中,透着点点斑驳。
窦颂德垂着头,叹息一声,“皇上,还请保重龙体,切莫太过感伤。”
“罢了罢了,朕现在将他关于死牢,只要他不威胁到朕的江山,朕是不会杀他的,就当是还了他这一份情谊。”肃昭成摆摆手,不愿再想之前的事情。
“皇恩浩荡,亲王总有一天会想明白的!”窦颂德尖细的声音安慰着他。
“嗯!”肃昭成负手踱步往玉枢殿内缓缓走去几步,“对了,晏琯青那边可有何异动?”
“回皇上,您派出的眼线今日回复,没有任何异动,不过……老奴有一事不明白。”
“说。”
“皇上,您真正相信他徒儿中那两名女子与封氏没有关系吗?”
肃武帝踱步,“并不完全相信,但是碍于晏琯青的面子,朕必须放了他们,毕竟往后朕还依仗着他来对付蚩邑呢。”
“皇上,老奴有一计策不知当说不当说?”
“尽管说便是。”
“其实,皇上可以不用去得罪那晏琯青,他们平日私底下定是没有什么防备,皇上如若突然前去,他们定然会在慌乱之中露出什么马脚。
一来我们的名头只是去坐坐并不是去调查什么,晏琯青没有理由怪罪于皇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