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的小奶娃像大人一样用手捏了捏肉软的下巴沉思一阵,“嗯,可以试试火岩膏。”说罢,他便光着脚丫子朝石柜的方向走去。
不过走的仍然小心翼翼,侧过头一直看着封洛婵,害怕这女子又变成了方才那吓人的模样。
封洛婵搀扶着晏琯青让他在水晶床上躺下休息,自己则坐在床榻旁担忧的看着他。
诡鹰走过来,阔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关切的询问,“喂,女人,你现在好些了吗?方才你变得好可怕,你知不知道生了什么?”
“好多了,玄水已经被师父排出了体外,已无大碍……只不过,我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封洛婵摇摇头,她若清楚知道所生的事情,也就不会让师父受伤了。
诡鹰扯了扯唇角,也就是说晏琯青亲吻她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咯?
这对师徒,还真是……注定情路多磨啊……
躺在床榻上的晏琯青半敛着眼睑睨向诡鹰,伸出手将诡鹰的手从封洛婵的肩膀上打了下去,力道还不小。
“你——”诡鹰指着他,这家伙都成这样了,还吃什么醋?
抱着要气死他的想法,诡鹰干脆将两只手都搭在了封洛婵的肩膀两侧,微微俯身离封洛婵更近几分,脸上挂着“我就气死你”的笑意看着晏琯青。
晏琯青怒火上头,水墨的瞳内火焰噌的冒出,也不管自己的伤势,便从床榻上坐起身伸手打开诡鹰其中一手再攥过了另一手的手腕将他拉近了自己。
冰冷的眸子内满是至尊王者的气势,用那足以杀死人的眼神警告:我说过,离我徒弟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