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商未贞一见他的模样就没好气,手持一旁桌案上的杯盏就朝傅鞅砸了过去,“滚——”
傅鞅跳了几脚,躲避过商未贞的杯盏,仍是不死心的凑到门前,“姑娘别恼,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小生就说一句,就说一句……今日亲王府出了件大事,遭了绑徒,姑娘还请留在师保苑,不要乱走才是。”
西竹提袖,轻笑了几声,“没想到,这痴生倒是挺关心你的。”
“哼,就这样的傻书生,根本连给本小姐提鞋的资格都不够!”商未贞扬着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傅鞅。
“姑娘,此话差已,无论是提鞋的小厮还是扫院的杂工,人人都是重要并且独一无二的,你不应该因为他人的身份就看低他人……”傅鞅津津乐道,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只要能够劝她归善,他可以不惜自己的口舌,说到她看明白了真理为止。
只可惜,自高一等的商未贞岂能听得了这样的劝导,再次拿起一个杯盏朝他砸过去。
这一次,便是真真切切的砸在了傅鞅的额头上,两道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面庞淌下,看得西竹都是心中一惊。
“滚——有多远给本小姐滚多远——还有!嘴最好严实点,我与西竹见面的事若是传出去,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犬!滚——”
商未贞气怒,自出生开始就没人这样与她说过话,凭什么来训劝她?
以为救了她一命,就可以对她说教了不成?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