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是因为自己,封洛婵怎能眼睁睁看着师父作践他的身体。
封洛婵强行推开晏琯青与宦卿羽二人,站在他们中间,“师父,是徒儿错了,徒儿不应该偷偷跑出来,让你担心,是徒儿的不对。”
“洛儿,你为何要向他赔不是?分明就是他清高自傲,眼里只有他自己!”宦卿羽气急,指着晏琯青朝封洛婵大声喝道,“你可知你处处维护的师父到底是谁?他的真实身份你知道吗?”
“不许对我师父无礼!”封洛婵出语的同时,晏琯青用灵力将空间的沧炎剑幻出,宽袖一甩,那沧炎剑从封洛婵身旁穿过,一剑刺入了宦卿羽的肩臂。
“师父!”封洛婵一惊,忙转回身对向晏琯青,“宦卿羽他并没有坏心思,师父不要杀他!”
“你在维护他?”晏琯青狭长冷戾的眸子眯了眯,一张俊美如神袛的容颜瞬时阴鸷无比,仿佛身周的气息都变得比天冰山的温度更为寒冷。
“并不是。”封洛婵朝晏琯青走近一步,抬头认真的直视他的冷眸,“今日如若是宦卿羽伤了师父,徒儿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可今日是师父要杀宦卿羽,徒儿只能为他求情,仅此而已。”
师父在她心里的地位从未改变过,也无人能撼动。
师父是谁,是何身份,有什么目的,她都不在意,师父就是她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不可或缺。
她只不过是对宦卿羽心存感激,如果连恩情都不记,她如何配做封洛婵这具身躯的主人。
枉为人,不是她要的结果。
听见她话语里对自己有偏袒的意思,晏琯青的醋意稍有减少,不过也并不代表怒气消除了。
晏琯青看了眼宦卿羽,伸手将沧炎剑从他肩臂处拔出,收回空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