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凝从纳戒中拿出了那封自己在走之前夙倾砚交给她的信封,上面的瑾字清晰可见。她将信封由桌子的一端推向另一端推到了东方潇华的眼前。
“就像东方导师疑虑的那样我确实是没有什么能与你交谈的,但是这封信的主人有。”
东方潇华看着信封上的瑾字眼瞳急剧的收缩,只是一秒就恢复如常,他道:“你可知信封里说了什么?你与这给你信的人是什么关系?”
君月凝摇了摇头,她从夙倾砚手中接过信函后并没有拆开看,而夙倾砚的封信方式也没有给她机会可以拆开看,封死的信函一旦拆开就只能把外层的信封整个撕烂,若是撕烂的话就没有再次还原的机会了,很显然夙倾砚并不想让君月凝看到里面的内容。
“东方导师,我不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至于到底写了什么你拆开一看便知。”君月凝摊了摊手示意他拆信封。
东方潇华从纳戒里取出来一个匕将信封的外层划破,然后从里面抽出了夙倾砚写的信,认真的看了起来。
说实话君月凝从嫁给夙倾砚开始就从没见过夙倾砚做过什么正经事儿,一天到晚除了跟个没有骨头的人一样窝在贵妃榻上,就是带着她的小娇妻莫尘染来她这里蹭吃蹭喝,这么久了她还真的是没有见过夙倾砚写字。
东方潇华看完信后,激动的将信扔在了桌子上,反反复复的打量了君月凝好几遍,眼睛里都泛着金光。看的君月凝不禁嘴角抽了抽,双手已经由掌变成了握拳,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备战的状态,不是君月凝自己想要这么警惕而是东方潇华这个眼神太可怕了自己怎么有种被当猎物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