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中年用力的推开了扶住的马仔,满脸愤怒的盯着夏风两人,嘴角忍不住一阵又一阵的抽搐。
自从有了靠山之后,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从来也没有人闹过事,别说是普通人了,就连同盟会一些大哥也得给他面子。
今晚这两个二小子,废了他外甥的手脚不说,还想砸他的店,虽然人到中年,脾气什么的都褪却了很多,可无疑来说,此刻他的怒火成功的被点燃了。
“很好,你们要砸我的店,老子就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刀疤中年一挥手,周围二三十个马仔不怀好意的围过来,纷纷抽出了钢管,甚至有的还拔出雪亮的片刀。
有了好玩的事,小白的哪里还有醉意,冲着夏风耸耸肩,“不准作弊,看谁放倒得多,谁输了今晚包了所有的开销。”
“你输定了。”夏风大笑。
“那还不一定。”
这算什么,这是一种极大的蔑视,刀疤中年人嘴角再次抽动了几下,吼喊道,“我老子砍翻他们。”
“是”
这一声吼喊,似乎变成了令枪,夏风和小白同时都动了,两人比,是不能用任何力量,将实力压制到一定水准,谁要是越他们心中的那个界限,那就是输。
他们都需要的泄,兄弟俩今天生了不愉快,需要找一些事来消除这个误会。
很不幸,这些马仔,这个大型酒吧成了牺牲品。
兄弟是什么
兄弟不是不会争吵,也不是不会打架,可不管是争吵还是打架之后,回过头后会进行思考,不会将之前的不愉快装在心里。<>
上午的时候,夏风有些话的确有些过了,不过小樱说道没错,正因为夏风将兄弟之间的情义看得重,才会向小白说出那些话,如果换做其他的对手,他不会说,只会采用其他的方式。
当然了,这不能怪夏风,他的这些改变是因为大环境造就的,倘若他还是原来那个夏风,估计早就被人给玩死了。
人都会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随着年纪的增加,经历的不同进行改变。
对于小白,他的不爽也是因为将情义两个字看得重,否则他不会火,更不会来这里喝酒了。
小白向来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他不擅长思考,不习惯算计,是怎么就是什么,可他是这样并不代表其他人,他是不是被利用了,暂时不予评论,小樱知道,夏风在乎这个兄弟,才担心他被利用。
今晚这一架,是冲破彼此之间不愉快,打造的桥梁。
“男人啊。”小樱笑着摇头,比之之前的纠结,此刻心情大好,自顾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给我抓住那女的。”见小樱在自己的地盘这么随便,刀疤中年大声咆哮。
三个紧握片刀的马仔调转方向,向小樱扑去,刚一走,两个人就被拉了回去,“想跑哪儿去,老子还没打够。”
眨眼的功法,这两个马仔就被放倒,捂住伤痛之处在地上打着滚,另一个大惊,一咬牙,操刀砍向了夏风,“老子弄死你。”
嗡咻
刀砍了一半,手臂再也无法下去,马仔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捏断了,冷汗瞬间布满了脸颊,吃痛的大叫,“我草你妈,放开老子。”
“刀不是这么玩的,我教你。<>”一把夺过了马仔手中的刀,只看见不断的白光闪耀,咻咻咻咻咻咻,马仔身上的衣服横飞,化作了布条,飞快的变成了一只光猪。
当夏风住手的时候,马仔双腿一软,眼睛跟着一泛白,晕死了过去,这尼玛比真的砍在身上还要让人害怕。
轰的一拳,小白一拳打在一个马仔的肚子上,甩手一巴掌将另一个打晕过去,“多了我一个,想赢,没那么容易。”
夏风扭头一笑,“多一个也叫多,白大爷,今晚的账你付定了。”
小樱小口小口喝着香槟,仿佛周围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也许真的是心境变了,要是以往,她肯定浑身被黑衣包裹,握着长刀纹丝不动的站在旁边。
算上看门的几个手下,刀疤中年整个酒吧有三十多个马仔,所有人都冲了进来,可是这才短短的几分钟,过二十个都被打得哀嚎,失去了战斗力,最让他可气的是,这两个杂种根本就是在玩。
躲到了一旁,刀疤中年快拨打着电话,电话通了,却没人接通,让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很明显看都出这两个杂种不是普通的混子,这种战斗力,就算是同盟会里边也绝对是排得上名号的人才有。
不能这样下去,否则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产业就毁了。
“接电话啊快啊。”刀疤中年心中催促。
终于,电话通了,传了喧嚣之声,跟着才是一个笑声,“马老弟,怎么了,该不会是请我喝酒吧,不好意思,今晚没空啊。”
听着对方打着哈哈,刀疤中年马老板没有开玩笑,“周老大,如果你以后还想喝酒,就先保住我的酒吧,有人来挑我的场子。”
显然,电话里的周老大立即就来了怒意,所谓喝酒都是幌子,平日里来喝酒,那都是有额外的收入的,马老板这个酒吧从规模上来说,每天的收入都不菲,断了这条线,就会少很多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