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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巴西之前,王丹和尤墨两人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其它已经无所不及了。现在即使已经三年没有这种程度的亲热,也不会像卢伟和郑睫般,充满了陌生的距离感。
身体变化其实都猜的到,于是,尤墨钻进浴室不但没吓着她,反而被一把逮住,兴趣十足地研究起来。
尤墨也没搞懂,女人为啥都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感兴趣。
不过他这会忙着呢,没时间考虑哲学问题。他正在对将来自己娃的口粮上下齐手,逗弄个不停。
两人都喝了不少,身体接触一深入,大胆的想法就往外冒。如果不是尤墨临阵脱逃的话,估计在浴室就把正事给办了。
“干嘛不来?”声音软软糯糯的,和微闭的眼睛一起,散出诱人的光。
“你要不是第一次的话,在这儿其实也无妨。”尤墨哪敢盯着她看,只是手上忙活起来。帮她洗漱。
“你怀疑我?!!!”王丹声音提高八度,扑上来准备咬人。
“哪敢哪敢!”尤墨吓一跳,却不敢往后躲,生怕她一激动再摔上一跤,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嗯.....”王丹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好一会。才满意地拿开,欣赏自己的战果。
“讲不讲理了......”尤墨带着哭腔,继续帮她擦身体。
“嘿嘿嘿......一会就让你占大便宜了,我先占点小便宜,你还不乐意吗?”王丹得意洋洋地欣赏自己的新作品,声音慵懒,腿脚软一般,扶着他才站的稳。
“丹姐经常占管家便宜吧?”
“那是当然,不然她深闺寂寞的!”
“那等会小点声。别把她吵醒了。”
“本事呢?就会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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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睫吐了很久,胃肠都要倒空一般,不肯停歇。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燕子和刘晖已经不在,坐位上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只是个孤单的号码,不清楚是两人中谁的。郑睫和卢伟对望了一眼,都没去捡。
从酒吧出来,冰冷的空气让两人的呼吸顺畅了不少。
“回吗?”卢伟看了下时间。问。
“回吧。对了,你好像变了。”郑睫没看他。自顾自地往前走,步子有些踉跄。
“是吗?”卢伟紧走两步,搀住她。
“以前的你,大概不会和他们聊那么久吧?”
“停下来的话,怕你会聊起让她们尴尬的话题。”
郑睫的反应忽然激动起来,被扶住的胳膊用力摇晃。仿佛要把那些杂乱的念头甩掉一般,“你干嘛事事都在考虑我,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婆婆妈妈的,行吗?”
“难过的话,哭就是了。”卢伟站住了。看着她。
眉眼长开了不少,妆化的不浓,可在灯光下还是明显,头也不再是以前的短,应该是拉直了又烫过,散乱地飘落在脸上,脖间。
仿佛已经没有多少倔强的影子了。
“......为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努力,差距却大的让人受不了!我一直以为,单纯是表扬别人才用的词,现在才明白,他们只是不想当面说我傻!你在德国也有女朋友吧,说来听听嘛......”
哭一阵,笑一阵,说一阵。
渐渐地,也就走回了家里。
“这半年,吃了不少苦头吧。”卢伟扶她回屋,坐好。
“没有什么苦头,只是我想不明白。”郑睫楞楞地坐在那儿,听他开了口,也没有转头看他。
“搞不清楚我们为什么出国踢球,还是搞不懂运动员之间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我知道你们有追求,外面的天地更大,可那又何必闹的灰头土脸的走?让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傻到不可理喻的白痴吧!等了你三年,又要再等不知道多少年。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拿个几百块钱,连朋友聚会都只能想着办法推脱......”
郑睫终于说累了,手扶着椅把,脑袋压在手背上面,呼吸粗重。
“对不起。”卢伟想伸手摸摸曾经熟悉的小脑袋,伸了一半停住了。
满满的陌生感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知道你们在外面也不容易。可那个时候,整个城市都在谈论你们,很多人一说到你们,眼睛就直冒光,一个个比我还要熟悉一样,说的头头是道的。或许有些人只是跟风,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们,可大部分人,是真的喜欢!我都认识很多,学院里的,外面的,朋友圈里的......”
“你知道那种落差有多大吗?从云里雾里飘着,一下子就跌到淤泥里趴着!后来,无论走到哪儿,都有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有一次,我去打比赛,结束之后有个家伙主动找我套近乎。开始还聊的很好,结果到最后,话锋一转,告诉我:你们不可能受的了外面世界的诱*惑,也承受不住激烈竞争的考验。与其到时候灰溜溜的回来,不如现在联系他,让他给你们在国内寻个俱乐部......”
“家本就不像个家,你也不像原来的你,那我在等待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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